“不如沈大人作一首,也好让众学子学习一番,毕竟众学子今日许多都是冲着沈大人你来的。”深吸了一口气,靖安侯只做没听见刚刚沈砚的话以及徐牧的笑,径自说着自己要说的话,而这妥妥的是一副不把沈砚拖下水不罢休的架势。
沈砚没立即开口,而是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酒,就那么对着众学子的方向扬了扬,“本官先谢过各位学子的厚爱。”
见此,那些个学子纷纷受宠若惊地倒酒举杯,“沈大人客气。”
杯酒过后,沈砚再次开口,“本官不好欺负后生,不过若是各位有什么关于科举的疑惑可以提一提,兴许本官能说上一二。”
沈砚的才华谁敢怀疑,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状元郎出身,那是陛下钦点的,说不欺负后生就是大气,绝对不是什么才漏,还有科举疑惑,这简直就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提点,这如何能错过。
几乎是沈砚话落的瞬间,便有那等痴迷于读书的学子开始了提问,其他人争相发问,深怕错过这个机会,一时间场面那叫一个热闹非凡。
靖安侯完全没想到学子们对沈砚热诚成这样,一时间黑着脸,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就那么听着沈砚有条不紊用着那清冷的声音为学子解惑,这哪里还是他们未雨绸缪与未来官员打好关系的宴会,这完全就成了他沈砚一个人的宴会,真真是替他人做嫁衣。
沈砚并没有有问必答,而是挑一些合适的,也不会洋洋洒洒解说一大段,只简单提点一下,懂的自然懂,不懂的那就是自身问题了。
饶是这样,却已经让莘莘学子们激动不已。
直到日落西山,夜幕降临,这近乎耗了一整日的答问在沈砚一句乏了中结束。
靖安侯以及一些个商家硬生生坐着陪了近乎一日,毕竟他们的目的还没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