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词正确,很是符合。”
“……”
沈砚说了三句,终于人群里有人忍不住发出了笑声,而这一笑像是开启了开关,随之响起的是一连篇的笑声。
沈砚这是夸吗?满满的硬夸的味道,还那么明显,却又是那么漫不经心的语气,用一个词形容最为贴切,那就是讽刺,还是那种优雅到让你反驳不了的讽刺。
董贵的脸色在这笑声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想怒,可那么多学子他要对谁怒?他又凭什么怒,难不成还不准人家笑?他这一怒倒显得自己都承认了沈砚的话似的,可就这么被明晃晃的嘲笑,还不能出声,这又是何等的憋屈。
徐牧就知道有好戏看,他就是笑最大声的那一个,毫不掩饰。
靖安侯的脸色也很可观,这丢的可不仅仅是董贵的脸,还有他的脸。
“犬子学识浅薄定是比不上状元出身的沈大人的,让沈大人见笑了。”靖安侯这一句给了董贵台阶下。
“本官未笑。”
“……”
“哈哈哈……”笑的是徐牧,真的是太乐了,这沈砚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