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你将他的腿骨重新扯开,是扯,不是打断。”白初吩咐沈砚。
“好。”沈砚应了一声就走了廖锐志身侧,先摸了摸他露在外面的腿骨,随后找准位置,两手抓住伤处两端,一个用力,直接将那长得连接在一起的腿骨重新给扯断了下来。
“啊……”一声惨痛的尖叫声响彻整个药铺,数不清的冷汗从廖锐志的额头滴了下来,然廖锐志愣是坐在那里没动半分。
这时白初已经准备好了工具,走到了廖锐志的腿侧,“沈砚,注意好他,要是动了立刻控制他。”
“好。”
接下来白初便不再去管廖锐志了,只取刀切开廖锐志伤患处的腿皮,然后用镊子镊碎骨,随后接骨缝合再用板固定包扎。
全程耳侧不停想着廖锐志凄惨的尖叫声,唯独那腿没有动一下,这真的是用尽了很大的耐力。
白初不受任何影响,只做着自己要做的事。
等白初做好一切看过去时,廖锐志早已经疼得昏了过去,但也足见坚强,虽然惨叫不断。
“不能移动,至少要四五日之后才可以,且刚开始容易发热,得留在这里。”这话是白初嘱咐廖父的。
“好,好。”虽然不是切得廖父的腿,可作为父亲,光看着也煞白了脸满身冷汗。
“嗯。”白初点了下头,随后指了不远处的药罐子,“那里面的药,你倒了想办法给他喂下去。”
嘱咐完后,白初便不管了,收拾了东西就去处理,并清洗满手的鲜血。
沈砚让廖父带着廖锐志过来只是因为相信白初的医术,这还是他第一次将白初这般冷静沉稳地处理这般血腥的事,切开再缝合,面无异色,可以说不是一般女子能做到的。
沈砚感觉自己又重新认识了白初一次,他突然觉得他从前看到的白初都是她让他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