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再次断骨,甚至更痛。”
“我要记住这次痛。”
“随他。”这句是沈砚说的。
白初犹豫了一下,收回了药碗,“不喝可以,你不能动,不然出了问题废了腿,我是不管的。”
“我自认。”
闻言,白初点了一下头,表示知道了。
廖父却急得要死,“志儿,你别这么固执,你还是把药喝了。”
“爹,你说过尊重我,不然我不治了。”廖锐志满眼坚定。
廖父却还是想劝。
“廖大人是想令郎跟你一样?”沈砚突然开口,带着上位者的势压。
廖父本来没敢喊沈砚,此刻沈砚发话了,他立刻作揖回话,“不想,下官不想。”
“那就尊重令郎的意思,现如今已经是七月,不足两月便是秋闱,廖大人要是不想令郎错过,最好还是尊重令郎意见,这样他方才能配合好好养伤,或者廖大人甘心被这么诬陷?甘心在江州待一辈子不回京都城?”
沈砚的话让廖父沉默了,他不甘的,他怎么会甘?兢兢业业这么些年,最后被诬陷狼狈离开,他如何甘心?
“商量好了吗?商量好了我这便动手了。”
“好,就听志儿的。”沉默了片刻,廖父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