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你故意的是不是?院子这么大,你作何偏要杵我这?”
“嗯,故意的。”沈砚供认不讳。
“……”白初差点被气吐血,她又哪里惹他了,这么故意气她,这人还是矜贵的世家公子吗?简直就是一地痞无赖,“沈砚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
“地痞无赖。”白初就差要直接将这几个字写沈砚脸上了。
“嗯。”比起白初的暴走,沈砚依旧云淡风轻。
白初惊呆了,还嗯?这还是沈砚吗?被鬼附身了还是发烧烧坏脑子了?
这么想的时候,白初也顾不得恼了直接就身子前倾摸向了沈砚的额头,很好,不烫。
还没来得及收手,就被沈砚抬手一把给握在掌心里。
白初,“……”有些惊悚感。
“礼尚往来。”抓着白初的手,沈砚说了这么一句,双眸至始至终都清冷地看着白初,带着眼底深处压抑着的深情。
白初已经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怎么的了,只觉得沈砚跟换了个人似的,好生不正常。
白初微微用力欲抽回自己的手,却是半点都没撼动,不由得瞪向了沈砚。
“你为何不说柳生教了我什么?”
沈砚这一句,白初瞬间表示找到答案了,很好,这还是记着她上次说他教坏柳生的仇呢,要不要这么小气。
“那孩子我知道,可不及你。”不及你什么,白初没说,但沈砚一听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