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仆人道:“被人家打到以后,休息了那么多时间,还要在旁边教了半天,依然被人打得像猪头一样,这也叫占了优势的,真不知道是什么劣势!”
更多的仆人窃窃私语道:“徐彪已经没有力气了,十七一个手指头就能戳倒了他,明明就是十七赢了!”
“真不要脸!”
徐景永站起来,咳了两声。
倾刻间,四下里鸦雀无声,再无人敢开口说话。
徐河恬不知耻,上前配合道:“是是是!彪儿有心法护体,十七再怎么打也没用,这一局双方平局!”
张云海在一边冷冷地道:“什么心法护体,十七身上有把小刀的话,你家彪儿身上至少已经开了几十个口子了,而且现在你那个彪儿的手臂还能不能举起来都是难说,这样的结局,也能算平局?”
胡飞鸿脸皮极厚,完全不顾及张云海的嘲讽,反而指点徐彪道:“你虽然在太极无上心法上入了门,但是入门是一回事,会用又是另一回事,否则的话,你根本不用把张十七放在眼里,我今天传你四招功夫,你学会以后,就可以轻松打败他。”
他对一旁的张十七道:“十七小兄弟,你只管如同刚才一样向我进攻,我也如徐彪一样,只用第一重的功力与你对敌。”
张十七知他身份,更看到刚才徐彪一拳过去,胡飞鸿却浑然未觉,不由得心中胆怯,不敢上前。
胡飞鸿一逼道貌岸然的样子:“你只管进攻便是,我绝不会主动出手,更不会用内力伤你!”
张十七看看一旁的张云海,试图求救,可是徐景永却道:“张十七,你没听到我师傅的吩咐吗?还不动手!”
张十七一愣,再不敢怠慢,如同对徐彪的第一拳一样向胡飞鸿进攻,直击胡飞鸿的左脸,胡飞鸿不避不让,待张十七的拳快要碰到脸上时,用一个手掌一引,张十七的拳头徒然一变,竟不由自主的拍中了自己的胸口。
幸亏张十七纯属试探,这一拳几乎没有使什么力气,所以拍中自己的,也没有什么力量。
胡飞鸿笑吟吟地对两徐彪道:“看清没有,这一招叫如封似闭,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才动,但却后发先至,用敌人的力量攻击敌人自己,这就叫后发制人,先发者制于人。”
张十七本来就对这个武当掌教发怵,勉强上前进攻一招,反而莫名其妙打中了自己,不由得更是害怕。
他转头一看,徐景永依然在狠狠地盯着他,意思十分明显。
他后退一步,在手勾拳,右手虎抓,向胡飞鸿的左右太阳穴而云,胡飞鸿左右手掌一翻,已将张十七的双臂粘住,跟着左右手一转,张十七无法站直自己的身体,便如同醉酒一般连续转了好几圈。
胡飞鸿又道:“看清了吗?这叫如胶似漆,同样是用敌人自己的力量干扰敌人自身行动,莫说象张十七只是略有一点蛮力的,就算是他的内力再强十倍,你们也可以用四两拔千斤之法胜之,这就是太极的威力。”
张十七万分忧急,可是他已经陷入胡飞鸿力量的包围中,感觉如同陷身一个大泥沼一般,虽然有浑身的气力,却根本发挥不出来,他孤注一掷,伸腿踢出,直取胡飞鸿的腰间。
胡飞鸿微微一闪,用右掌将他的力量一带,张十七被自己的力量带着高高飞起,跟着屁股着地,十分狼狈!
胡飞鸿大声道:“这叫举重若轻,你轻轻一带,就能把人摔个狗啃泥。”
胡飞鸿的弟子和徐彪的一众党羽纷纷鼓掌:“师傅神乎其技,太极心法实在精妙。”
徐彪更是洋洋得意:“天生石胆,就是废物,没前途,还想跟着公子,早点找个树去吊死算了。”
与张十七交好的一众赐姓之人见胡飞鸿完全轻描淡写,张十七却连一招半式都挡不住,都不禁垂头丧气!
张十七从地上一跃而起,连续的失败让他彻底失去了进攻的勇气,只是想着如何能把这场打斗结束,免得受到更多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