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骁让汤阿叔把这四人叫进来。
这四人之中只有一名县令是筑基初期修为的修士,其余三名代理县令都是蜕凡修士。
汤骁露出一脸和善的笑容,接受了他们的敬礼后,勉励与安抚了四人几句,然后给四人下达了一个命令。
让他们在五天内劝降最后那座垦县的县令,五天之后,如果垦县还不投降,自己的大军将杀入垦县城中,如果他们劝降成功,不止能保住他们的位置,还能获得丰厚的奖励。
四人领命告退后,聚在大堂外的庭院内,面露苦色。
四人以其中的筑基修士为首,纷纷询问该如何是好。
筑基修士叹了口气,只好无奈道:“咱们先寄封信过去垦县,劝劝垦县的吴县令,如果他能投降也就省了我们的麻烦,如果他不答应,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吧。这件事也就是只能尽人事以听天命了。”
其余三人纷纷赞同。
而汤阿叔看出了四人在离开时所不经意间透露的为难之色,便凑到汤骁身边,好奇地问:“先生,为什么还要给垦县一个机会?不如直接讨伐了它更省事。现在州府的讨伐大军将至,我们可没有那么多的工夫去应对一座小小的垦县。
“而且我看那四个人可能对劝降垦县的县令感到为难,似乎他们也没有好办法,让他们去做这件事,不是浪费时间吗?”
汤骁依旧神秘地说:“简单事,复杂做,自然有复杂做的道理。这件事我自有安排,你等着看结果就行。”
汤阿叔见此,也就不再多问了。
……
西州州府之内。
韩宾正在州府各处奔波。
自从他逃出长平郡回到州府之后,发现州府决定派过去讨伐汤骁等人的将领竟然只有筑基修士时,心急如焚。
他立即跑去州府府衙,想让州牧大人改变决定。
但是州牧根本没想见他,哪怕他身上带着州府的官职,也依旧无法随意进出州府府衙。
之前州牧愿意给他官职,也只是一种善待同族的姿态,现在样子已经做完了,便没有继续演戏的必要。
他吃了闭门羹,只好把目光落在州牧的大公子身上。
州牧的大公子是整个韩家的继承人,大公子此时的位置就和王朝的太子一样,地位尴尬,即是权力的接班人,但又不能随意行使权力,稍不注意便会逾越,更可怕的是,一旁还有一群兄弟时刻盯着自己的位置,恨不得自己哪天就会丢掉继承人的身份。
因此,大公子为了自己的未来着想,一直都有在经营自己的小势力。
韩宾知道大公子“平易近人”,所以他前去投靠大公子。
其实大公子也是看不上韩宾的,但奈何大公子现在要摆出一副求贤若渴的姿态,带着官职的自家亲戚来投靠,他总不能将人赶走,相反还要演出自己的热情,笑脸迎接韩宾的到来。
韩宾大为感动,并向大公子讲述了自己对汤骁那帮反贼的看法,请求大公子劝说韩州牧,让韩州牧改为选用金丹修士统军讨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