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命运,就是一场诅咒。
她唯一一次跟命运抗衡,却是为了再中诅咒。
获得了诅咒后,龙王和堡主等人拿她完全当做了工具人,而且因为巫见在获得了能力后,身材也变得越来越好,样貌也更为出众,这让龙王和一些高层干部也经常拿她寻欢取乐。
为了能够完全控制住巫见,龙王将巫见软禁在了天堂堡之中,命令堡主给她戴上了虚空恐惧的面具,如果巫见胆敢反抗,堡主就会将她变成丑陋无比的怪物,让她生不如死。
失去了愤怒感的巫见也无意反抗,就这样像一个植物般麻木活着。
今天,她虽然被救了出来,却感觉不过是从一个魔窟逃到了另一个魔窟而已,所以还是麻木地按照众人的要求,开始治疗鹰叔。
十多个小时后,鹰叔的脸色终于缓和,心跳也趋于平稳,似乎脱离了生命危险。
赵山河将巫见叫到了自己的房间,此时已是入夜。
赵山河此时正在叼着一根雪茄,翻看着桌面上的航海图,上身赤着,外面披着厚厚的棉质披风,金边眼镜闪烁着阵阵耀光。
他抬头看了一眼,指了指旁边的床说:
“坐吧。”
巫见坐在了床上,毫无犹豫地开始宽衣解带。
赵山河一怔,诧异道:
“你要干什么?”
“你叫我来,难道不是为了这个?”巫见的声音不冷不热,听不出什么情感来。
“呵呵呵……到了我这个年纪,这种事并不是随心所欲啊。”赵山河摇了摇头,无奈地合上了航海图。
巫见停止了动作,双臂环绕在胸前,冷睨着赵山河。
“鹰哥怎么样了?应该没问题了吧?”赵山河问。
“三天后,他会苏醒。继续给他服用那红色和紫色的药丸,一个月后,他就能够痊愈。”巫见说。
“好,非常感谢。”赵山河笑着说,“鹰哥是这艘船的顶梁柱,也是我过命的兄弟,你帮了我这个大忙,我也自然要报答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或是我能帮到你什么?”
巫见并没有受宠若惊,而是用非常古怪地表情望着赵山河。
她的骨子里早已经烙印上了奴性,即便诅咒的力量给她带来了足以骄傲的资本,但她却还是难以改掉这根深蒂固的奴性。
她脑海中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自己听从主人的命令,也是应该的。
既然堡主和龙王都死了,那么杀死他们的人,应该就是自己的新主人。
这位新主人,自己自然要唯命是从,怎么可能还会提出要求呢?
“我……我……”巫见此时的表情有趣极了,既不像笑,也不像哭,竟然像是恐惧。
赵山河见她这幅模样,也忍俊不禁,笑着说道:
“呵呵……没关系的,这个人情,你也可以记下,随时可以来向我索取。等到鹰哥完全康复,你如果想要离开,我也并不会拦你。如果你想要加入我的船,我更是要举双手欢迎。”
“我……我都听你的。”巫见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喏喏地说出了她最常说的话。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进来的人,是宇长生。
巫见看到宇长生进来,眼睛瞪得很大,恐惧感更盛了一些。
她至今还记得自己在游戏空间中被宇长生暴揍的惨状,似乎想到这里的时候,自己浑身上下都能够清晰回忆起那份疼痛。
宇长生走了过来,从桌上的雪茄盒里掰出来一根,放在嘴边对赵山河道:
“七爷,准备送我过去吧。我看这个丫头很听话,我要她跟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