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
几位留守华山弟子见得二师兄与小师妹到来,自是欣喜不已,纷纷迎上。
“却不是想我了,止痴迷广场舞罢!师父在哪里?”唐惟一叹道。
“便在书房中!”却是陶钧应声,“我带你们去!”
“好!”唐惟一点头,望一眼林夫人,“林夫人且稍候片刻……”
“嗯!”林夫人终是女流之辈,却不便入里间去,止点头应了。
行至书房,自有弟子先告知了岳不群,岳不群背着手,在门前迎他们。
“爹爹!”岳灵珊叽叽喳喳,跑到爹爹身畔,抱他臂弯亲热。
“师父!”唐惟一行礼道。
“惟一,却将事情办得如何?”岳不群睨一眼唐惟一,道。
“却是办的稀碎!”唐惟一叹一声,“止与林氏抗青城便了,未想却成了林氏青城共抗华山,却是我之过错!”
“哼!”岳不群冷哼一声,手自后伸出,却是持着一部蓝皮书册,“我自见了此物,便知你二人将事搞砸了!”
“嘿嘿!”唐惟一见那书册上书辟邪剑谱四字,便自讪笑一声,“且止补救罢了,自不可污了华山声誉!”
“你办事虽不靠谱,却未必有此功劳,想来此功皆在珊儿吧?”岳不群睨一眼女儿,道。
“嘿嘿!”岳灵珊讪笑,“止缺些事上炼的功夫吧!师兄已罚我七日不可跳广场舞,爹爹要罚什么?”
“哼,我便知是你坏的事!”岳不群瞪女儿一眼,“你师兄罚你七日不可跳广场舞,想你亦知教训,我却不再罚你,你二人且将经过道与我听!”
“却是那日赶至福州……”唐惟一便将经过简要说了,岳灵珊亦不时补充两句,“师父,此事我亦有错,却是我错估形势,若沉住气,止待福威镖局求上门便罢……”
“那林氏武功却是虎皮功夫,实入不得眼,却亦未料那少镖头真个偷溜出来了!”岳灵珊叹道。
“那青城却是个混的,堂堂少观主,尽做些下流勾当,却自宰得好,待那余沧海来了,便先向他讨个说法,说不得,亦将他宰了!”岳不群闻得余人彦欲对女儿不轨,面色自先黑了,恨声道。
此时之华山,止以唐惟一之故,便自复兴了去,江湖顶尖高手,除岳不群夫妇,尚有令狐冲、唐惟一、岳灵珊三者,余者亦止一流好手,莫说青城派,便去了黑木崖,亦能搅个天翻地覆,行事自无需顾忌什么。
“余沧海已被我一脚伤了肺腑,恐没个半年功夫,却是动不得武了!”唐惟一道。
“听你三师弟说,你二人带回一妇人,可有此事?”岳不群问。
“咳咳!”梁发目光躲闪,咳一声,溜之大吉。
“是福威镖局林震南之妻!”唐惟一道。
“你师娘不在,我却不见她了,止珊儿招待她吧!”岳不群道。
“放心吧,我来招待她,我最喜与她斗嘴,她是个不学无术的,自是说不过我!”岳灵珊喜道。
“……”岳不群。
“师妹且去招待她,莫要失了礼数!”唐惟一道。
“好!”岳灵珊自去寻林夫人说话。
“此辟邪剑谱,可是你改的?”岳不群抖一抖手中书册,道。
“是我改的,师父想要原文么?却自年纪大了,恐与师娘亦生不出儿子,便自宫炼剑亦无妨了!”唐惟一道。
“我欲一掌拍你个白板,你且信么?”岳不群面色黢黑,怒道。
“嘿嘿!”唐惟一讪笑,“我却将原文告知师父,却看我改得如何!”
“哼!”
师徒二人自入书房,唐惟一且将辟邪剑谱原文写出,岳不群见得此功精妙诡异处,自是倒吸一口凉气,若非七年前为二弟子点醒,恐见了此功,亦要按耐不住炼了。
“师父,我改得如何?”唐惟一道。
“却是极好的,止去了诡异处,诱良知本体去其欲心,可为正道功夫!”岳不群两相对照,自是赞叹不已,这二弟子,已具一代宗师本体。
“知易行难,恐此功发行天下,不知要害苦多少人!”唐惟一叹一声道。
“却是如此!”岳不群亦叹一声。
“师父,刘师叔金盆洗手,其中似有隐情,咱们止管寻个客栈住了便罢,怎住到他家里来了?却要凭白担上好些干系!”唐惟一道。
“却是你莫师伯请来的!”岳不群叹一声,“尚未进城时,便为你莫师伯截上,央我做个压阵脚的,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亦推拒不得,只得应了,你刘师叔与曲阳之事,我亦听你大师兄提过,却是好生糊涂!”
“我华山却该如何做?还请师父明示!”唐惟一道。
“止莫伤及无辜罢!”岳不群叹一声,“那二个混的,却随他去!”
“却也如此,自作孽,却自救不得!”唐惟一道。
福州至衡阳小路,路边野店中。
兄妹二人携林夫人赶路,止全力奔袭罢,青城派却自夜行晓宿,且止行小路,官路却远远绕开,此时距衡阳尚有千里路程,幸而金盆洗手尚有些时日,却自赶得上。
“师父,弟子有要事禀报!”于人豪携一部书册轻敲余沧海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