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厮受死!”余沧海挥着长剑,身形灵动,直扑唐惟一而来。
“来得好!”唐惟一亦是迎上去,一掌打向余沧海。
自修行先天功,唐惟一身轻体健,耳聪目明,余沧海动作虽快,却被他看得真真的。
砰!
唐惟一身形高大魁梧,如磐石伫立,不可动摇,那余沧海却被唐惟一踢飞出去,直飞出四五丈,方才落在地上,滚了几滚,便不动了,却是唐惟一一掌格开余沧海长剑,飞起一脚,正踹在余沧海胸膛上,将他踢飞出去。
“师父!”洪人雄,罗人杰二人忙去将师父扶起。
“好深的功力!”余沧海缓过气来,口中频频咳血,显是被唐惟一一脚伤了肺腑,“咱们走,带上林震南,若有阻拦,先割了林震南首级!”
青城派众弟子挟持林震南,纷纷退走。
“快将我家老爷放了!”林夫人怒极。
众镖师亦是纷纷欺上去,欲夺回总镖头。
“不要过来,再上前一步,便割了林震南首级!”洪人雄挟持林震南,吼道。
“且去取双筷子来!”唐惟一于林夫人身侧低声道。
“我家老爷被人挟持,你却还要筷子,救不下我家老爷,饭没有,闭门羹且与你吃了!”林夫人怒喝道。
“华山派的师兄,是欲使暗器伤我么?”洪人雄冷喝一声,“且先看看,是你暗器快,还是我剑法更快!”却自藏至林震南身后,将林震南做了肉盾,两位师弟如何死法,他亦是知得,怎会不防备一二?
“……”林夫人。
“师兄,这林夫人是个傻得吧?”岳灵珊望向师兄,却是无奈得很。
“嗯!”唐惟一亦是无奈。
“快去救我家老爷!”林夫人怒瞪唐惟一,“救不回我家老爷,定不与你这肥厮干休!”
“放心吧,我肯定会救总镖头的!”唐惟一道。
“那还愣着干什么?他们一会儿就走远了!”林夫人怒道。
“林夫人觉得,我肥么?”唐惟一道。
唐惟一此言一出,岳灵珊先自乐了,俏目狠白师兄一眼。
“自是极肥的!”林夫人觑一眼唐惟一体型,厌恶道。
“皆是食言食多了,方自肥起来的!”唐惟一道。
“……”林夫人。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肥么?”唐惟一道。
“不肥,你一点都不肥!”林夫人强忍怒火,道。
“那便是了,你先去报官,我去拖着余沧海!”唐惟一点头,飞身窜至屋顶上,居高临下望向青城派一行,“余沧海,你自劫持林总镖头罢了,我且去向阳巷林家老宅,寻辟邪剑谱便了。”竟是飞身扑向向阳巷林家老宅。
“竟是为辟邪剑谱而来?”林夫人骇然失色,顿一顿,“这肥厮真是好俊的轻功!”
“这肥厮轻功,确实很俊!”岳灵珊觑一眼林夫人,冷笑道。
“你岳掌门亲女来我福州,亦是觊觎我辟邪剑谱吧?”林夫人睨一眼岳灵珊,道。
“便是你丈夫那身手,有何觊觎之处?止爹爹闻得青城欲寻福威镖局晦气,遣我二人来此助拳罢了!”岳灵珊道。
“既非觊觎我林家辟邪剑谱,那肥厮怎知辟邪剑谱藏处?定是你等打探良久,方自探听出来的!”林夫人道。
“七年前便知你家辟邪剑谱藏于老宅佛堂中,昨夜已自取了,师兄跳舞时落下袈裟便是!”岳灵珊亦未隐瞒,直言道。
“将辟邪剑谱还来!”林夫人喝道。
“已被我师兄付之一炬,却是还不来了!”岳灵珊道。
“却是贪图我林家辟邪剑谱罢!”林夫人冷笑,“你华山与那青城,亦止一丘之貉罢了!”
“你这贼婆娘,欠打直言便是!”岳灵珊怒道。
“你这偷我家传武功的偷儿,也敢唤我贼婆娘?”林夫人秀眉倒竖,“你们华山皆如此不要面皮么?”
“我且给你林家留个脸面,未泄你家传武功机要,你莫要给脸不要脸,惹恼了我,便传的天下皆知,让你林家先人好生露个大脸!”岳灵珊恼道。
“我林家才不怕,却要你华山先露个大脸!”林夫人怒道。
“我华山乃全真道统,武功秘籍自是天下绝顶,岂会觊觎你林家的邪门武功?说出去,恐笑掉人大牙!”岳灵珊冷笑。
“我家远图公七十二路辟邪剑,一百零八式翻天掌,打遍天下无敌手,却未闻你华山有什么威风人物?”林夫人冷笑。
“我师兄还不威风么?止一招便打飞生擒你夫君的余沧海!”岳灵珊道。
“……”林夫人面色铁青。
“夫人,老爷还在青城派手中,要不要去报官呀?”一位使女怯生生道。
“总镖头被人挟持,却要官府来营救,若是传扬出去,我镖局买卖还做不做了?”林夫人怒道。
“奴婢知错!”使女立刻战战兢兢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