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良二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种种的迹象,都在表明,叶凡这小子绝对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存在。
“行了,都是一个宗门的,你们二人到时候放下面子,随我去跟叶凡师弟赔个不是就算了,何必在这里自怨自艾,丢人现脸?”
在二人惶恐无神之际,凌战的声音淡淡地传入他们耳中,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似是料到了这两货会有这一天。
“多谢会长,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跟叶凡师弟赔罪!”
韩良二人闻言大喜,凌战这句话无疑是给他们喂了一枚定心丸,有凌战作保,哪怕叶凡再强,再记仇,也应该会勉强放下身段,不再跟他们计较!
二人心中的大石同时落地,互视一眼,都是露出一丝心安的笑容。
但少顷后,一丝苦涩又涌上他们的心头,去跟叶凡赔礼道歉,总得要带些东西吧?
可是叶凡这种修为,会看上什么呢?而且他们之前还被叶凡洗劫了,也拿不出多少身家,但若是送得磕碜了,叶凡以为他们是在羞辱他怎么办?可送得太好,他们又没有太多身家,这怎么办呀?
二人拼命地思索着,都感觉到一丝为难。
“哼,太乙宗门,你们可真是教出一个好弟子,果然聪慧,果然厉害!”
“出手如此狠辣无情,他日必成大患!”
在弟子说话之间,天空中凌空而站的长老,也在讨论着,不过声音十分阴冷。
说话的二人,赫然就是太清宗门和太府宗门的长老,二人面容宛如中年,身形都极为伟岸,身上散发着镇压横宇般可怕的气场。
此时,那二人正和他们宗门的其他几人,一脸恨意地盯着法天镜中,正在忙活的叶凡。
被叶凡驱逐的两名弟子,无疑是他们宗门一等一的好苗子,在他们宗门年轻一代中,也算得上丹武双绝,宗门都对他们寄予了浓厚的希望,却被叶凡狼狈逼出,事前还遭遇了洗劫,完全是耻辱!
“呵呵,他日必成大患?怎么不说你们两个弟子心思歹毒,厚颜无耻呢?小心他日他们自作聪明,给你们各自的宗门带来灭顶之灾!”
凌剑在一旁“呵呵”一笑,冷冷地开口道,周身上下也爆发出汹涌的气场,与他们分庭抗礼。
作为太乙宗门的长老,这时候自然要为叶凡出头,之前他任由太庵宗门的人折辱,完全是因为那些女的都是女流之辈,吵起架来,必然会输。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现在他们占理,而且对面也不是女人居多,怎么说都不会输!
“啧啧,听几位道友的意思,似乎想插手弟子间的事情,真是打了小的来老的,真以为我们太乙宗门没人了是吗?”
江剑之前跟太庵宗门的人吵架时,憋了一肚子火,正无处发泄,见到有人要对太乙宗门不利,自然借势发挥,恨不得事情闹大。
在这里的人,一个个修为都不弱,有的甚至活了五六百岁,江剑和凌剑这等年纪,在他们眼里都是小辈,不过真动起手来,江剑可不逊任何人。
“哼,二位道友什么意思?什么叫打了小的,来了老的?难道真以为我们太府宗门和太清宗门没人了是吗?”
太清宗门和太府宗门的人,见他们出头,登时露出愠怒之色,一脸愤愤地质问道。
“啧,什么意思?这句话应该是我们问你们才对,你们什么意思?弟子间的事,也瞎掺和,也不怕折寿,比不起别比呀,往届我们太乙宗门在你们宗门领地,输了就是输了,哪有这么多废话?”
“就是,我记得一百多年前,我们太乙宗门第三天,就连续折损了两名弟子,东西也被抢了,都没说什么废话,你们才折损一人,在这里叫什么?”
江剑和凌剑同时反唇相讥,桀骜无比,完全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虽然每届丹道比试,都是在有千万里疆域的域地举行,各自宗门的人被传送各方,但偶然相遇,损兵折将是常有的事。
在江剑和凌剑的映象里,百年多前,太乙宗门在丹道比试中,更是遭受了最大的损失,可是他们都没话说,这些人叫嚣个鬼?
果然,两大宗门的人声音登时小了,个别人却憋红了脸,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有多可笑,有多可笑!
“哈哈哈,好了,江剑,凌剑,还有各位道友,都是小辈之间的事,我们何必掺和?继续关注他们比赛就是!”
在两方势力脸色极为难看时,太乙宗门一名老者登时出声打了一个圆场,说话间,递给了江剑二人一个眼色,似是在告诉他们,他们作为东道主,切勿把事情做绝!
二人心领神会,不过也达到了他们的目的,也懒得跟他人计较。
其他两个宗门的长老,则是冷“哼”一声,脸色各自有些难看,但也纷纷借着这个阶梯下来,也不想跟江剑二人多做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