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废物,竟然把我九天门也供出来了!”
宋岩心里怨恨无比,现在他元丹被废,再在这里出了幺蛾子,他根本就不用回九天门了!
“混账,你身为金衣管事,竟敢插手弟子的事,罪不可赦!”
“按照门规,你日后不再是我太乙宗门之人,将属于我太乙宗门的东西都还回来吧!”
大长老听完,神色骤然一冷,一道寒光射出!
“不要,长老饶命!”
傅安身形像是被盯住了一样,发出撕心裂肺地咆哮,一颗趋近透明的元丹从其体内飞出,他的双手双脚,也在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众弟子看见这一幕,登时感到一阵寒意!
长老的修为竟然恐怖如斯,一名金衣管事,已经无限接近尊者,长老竟然说废就废,还逐出宗门?
大长老将傅安的元丹收好,并没有理会其他人震惊的目光,而是落在叶凡身上。
叶凡登时感觉到好似有片山岳镇压在他身上,可是他却毫不慌忙,而是平静地与之对视。
强者之所以能用一道目光杀死人,无非是动用了精神力,叶凡现在的修为不足,可是精神力却比洞天境强者还要可怕,自然不害怕他。
大长老见叶凡在其凝视下,竟然如斯镇定,而且他竟然没有像其他弟子一样,忐忑地跪下,微微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压了下来,沉声问道:
“叶凡,金衣管事之前说你废了两名弟子,可有此事?”
此言一出,原本被长老神威镇压得抬不起头来的众弟子,此刻正努力地抬起头,想要看着叶凡的表情。
“叶凡,你这个疯子,知道怎么死了吧?”
“哼,嚣张呀?继续嚣张呀?金衣管事都废了,你还不知道怎么死?”
“哈哈哈,报应呀,叶凡,你总算得到报应了吧?”
……
那些跪拜的弟子,在心中欢喜雀跃,他们永远不会忘了,之前叶凡是何等的威风,抬手之间就镇压了金衣管事!
也不会忘了他是何等疯狂,竟敢与尊者争锋,险些要了他们的命!
他们每一个人,都把之前自己受伤的伤,还有现在跪在地上,连动根手指都极为困难的羞辱,算在了叶凡身上。
若不是叶凡那么多事,他们之前岂会遭受性命之忧?现在又岂会像狗一样跪着?不能起身?
现在他的报应到了,废了两名弟子,已经触犯了宗门的规矩,长老连金衣管事都废了,像他这样的弟子,又怎会放过?
他们在嘲讽叶凡一会儿要面临的命运时,却忘记了,如果他们不来凑热闹,不来看玄煌堂的笑话,根本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
但他们不会想,他们只会想看别人遭到巨大麻烦,却不想自己遇到丝毫麻烦!
叶凡听见大长老的问题,行着弟子礼,一脸悲愤地道:“不错,这些都是叶凡所为,但这一切都是金衣管事,还有其他堂口的人逼的!”
“那些人仗着有金衣管事撑腰,强行破我阵法,还扬言要杀我堂口弟子,我曾经跟他们讲道理,可是他们辱我欺我,笑我蠢,骂我傻,说什么反正有金衣管事在,他们做什么事,都不会遭受惩罚!”
“那个丹塔的宁胜,九天门的宋岩,甚至要在叶凡面前,侮辱叶凡的妹妹,叶凡一时气不过,就下了重手,金衣管事那厮,竟然偷袭,叶凡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击败!”
“这时候,尊者却来了,那个血云尊者与金衣管事,九天门勾搭,不问青红皂白,就让弟子下跪跟他们求饶,弟子不肯,他就说弟子狂傲,不知死活!”
“玄天尊者和磐武尊者好言相劝,可是血云尊者却全然不理,施法困住二人,执意要杀弟子,甚至要将四周弟子都杀死!”
“弟子惶恐,动用了一套禁术,勉强获得与之抗衡的力量,可是却力不从心,若非长老到来,弟子恐怕就已经死了!”
“现在,还请长老给我玄煌堂弟子一个公道,若是败在弟子之间的相斗,弟子死而无怨,可为何金衣管事要插手?为何血云尊者要插手?请长老给我玄煌堂弟子一个公道!”
“我们玄煌堂弟子是从荒域玄煌宗,不惜九死一生,才来到太乙宗门!”
“可这就是太乙宗门吗?叶凡在外曾有师尊,师尊说太乙宗门是这个世界最强的宗门,公正无私,可现在呢?管事和尊者,同时勾搭尊者,视门规为何物?”
“叶凡虽年少,却也不傻,无规不成方圆,今日长老若不给我们玄煌堂一个公道,请长老将叶凡逐出宗门吧!”
“如此宗门,我叶凡,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