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学着董歃将那夜发生的事绘声绘色的说了出来,期间对方时不时的发出疑问,青炎也耐心的为之解答。
也许是喝的多了,上官白鹿与青炎二人都是有些恍惚,可杯中的酒是一口接一口。
而后在上官飞燕的追问下,青炎又将出征开始的大部分经过讲了出来,当然一些不该说的还是搪塞过去。
“没想到你这人看着有些浮夸,本事倒也不差,当得起并肩王世子的名号。”上官飞燕虽然心中极为钦佩,但口中只是淡淡的夸赞而已。
“些许小事不足挂齿,与当年的父王相比,简直是与皓月争辉。”青炎打了一个酒嗝,脸色泛红。
“世子就是太过于谦虚,就跟当年玄策一个样,真不愧是父子俩啊。”
“侯爷与父王十分熟识?”
“谈不上熟不熟识,主要是当年谁不知晓赵玄策的大名,而本侯那时只不过是一名寂寂无名的刀客罢了。”上官白鹿的脸上显出追忆之色。
在旁边为其倒酒的上官飞燕闻言有些不满,“爹您还说人家谦虚,您自己还不是一个样,且不说梁烈刀,就单说您出神入化的武功这些年不知败多少高手。”
“梁烈刀?三捡四枪六奇刀的梁烈刀?”青炎十分惊讶,有些醉意的眼睛泛出神采。
上官白鹿大笑道:“别听这臭丫头胡说八道,本侯确实是梁烈刀的主人,但功夫绝没有她说的那么玄乎。”
“侯、侯爷此言差矣,白叔叔当年败于你手下至今也是心服口服,说侯爷是江湖难得的武学奇才,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武功绝对到了高深莫测的境界,再加上梁烈刀,唉...那夜没有见识到侯爷的身手,当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这话说的还算中听,我爹虽然没有跻身于八大神技,可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他们成名过早而已,要是重新排榜,我爹他定然能有一席之位。”
“当真如此?不瞒侯爷说,没有跟外公他学剑之前
(本章未完,请翻页)
,本世子一直是用刀的,从小便梦想何时能遇到一名顶尖的用刀高手,没想到今日得偿所愿,就为这个,也得干一杯。”
“世子太过客气了,来,干!”
当被白翳扶出正堂的时候,青炎醉意朦胧道:“侯爷啊,你家的酒劲儿也真够大的,今天要是没有白叔叔,我可就回不去了。”
“这酒是本侯的自酿,虽然谈不上名贵,但酒劲儿绝对够足。”上官白鹿扶着自己的女儿坚持要送前者出府。
“爹您这般年纪了,跟他这种岁数的年轻人能拼酒嘛,真是自讨苦吃。”
“飞燕啊,你不懂,酒遇知己可谓人生幸事,是吧世子殿下?”
“侯爷说的不错,飞燕啊,侯爷他可是武林高手,难道还能不胜酒力?真是大惊小怪。”
“哎!飞燕是你叫的么?”
---------------------(我是分割线)
待次日午时,青炎才悠悠转醒,当大脑渐渐回想起昨日的事后,有些暗骂自己竟然如此失态。
“世子,您醒了?纤儿这便给您打水洗脸。”
“纤儿,我昨日何时回府的,是白叔叔送我回来的么?”
“嗯,您被白统领送回来时,已经过了酉时了。”
青炎洗了一把脸后,感觉精神不少,“祖母她老人家可否知晓我昨日醉酒?”
“纤儿不知,只不过早上的时候郡主前来看望过。”
“哦,知晓了。”
洗了一个澡将浑身酒气去掉,随即来到太夫人的院子。
“祖母,您都这般年岁了,怎么还剪纸啊,这要是被划到了可如何是好,灵儿你也不劝劝。”
此时太夫人与自己的妹妹坐在床榻上剪着红纸,十分热闹。
“我当然劝了啊,但是祖母不止不听劝,还硬拉着我来一起剪,我哪里是这块料啊。”赵灵儿十分别扭的剪着红纸,与太夫人的得心应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是该学学这些女红了,瞧瞧人家飞燕,上得厅堂入得厨房,一手菜烧的是色香味俱全,你这个做好朋友的也不说学一学。”青炎坐在床榻边,拿起成品欣赏起来。
“哥,你什么时候和飞燕如此熟悉了?这名字叫的比我还熟络。”赵灵儿似笑非笑的望着青炎。
嗯?对啊,自己怎么就这么自然的叫出了飞燕?真是奇了怪了。
“这不是你总这么叫嘛,听着听着就顺了,不说这个,祖母您剪这些红纸是干嘛用的?”
“还不是给你这个好孙儿剪的,祖母她说在你大婚那天,整个王府门窗都贴上她老人家剪的纸,不想用其他人的。”赵灵儿一脸无奈。
太夫人放下剪刀摸了摸赵灵儿的手,“你这丫头,只说前句不说后话,这些难道都是为你哥剪的?那不是还有你出嫁时候用的嘛。”
怎知赵灵儿捂起耳朵使劲摇头,“我不听我不听!谁说我要出阁了,我要一直陪在祖母身边。”说完,便将头埋在太夫人的怀里。
“好好好,待你遇到如意郎君,到时候就怕祖母想留你,你也不会回头的。”太夫人慈爱的抚摸着赵灵儿的额头。
“既然如此,那孙儿也试试,王府这么大,可别把祖母的手给累坏了。”青炎拿起身边的剪刀比划起来。
温暖的阳光透过纸窗洒落在三人身上,温馨而祥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