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攻?”姬发连连摇头:“姬叔坤、尹勋等二十余人追杀张桂芳,仍旧被他一一击杀,围攻有何意义?”
“并非如此。”姜子牙摇头道:“此前二十余骑追逐张桂芳会身死陨落,无外乎对这妖术不熟悉,或是第一次应付妖术心中畏惧,没有及时反应过来。”
“这呼名落马之术虽然可怕,但张桂芳想要喊出姓名,也需要时间,我等现下已经知晓其底牌,不需二十骑,只用十员将领杀至张桂芳面前,任他施展妖术,也不可能在众人接近之前喊完十个姓名。”
“这却是有些道理。”姬发表示认可,这个简单,只需几人做炮灰,便可对付呼名落马之术,而且张桂芳虽然知道周将姓名,但未必能把姓名和容貌对上号,一旦遭受有准备的围攻,很难突围。
南宫适见此计可行,便道:“若张桂芳一直在墙头喝名,我军将领即使想围攻,也势必得强攻汜水关,可攻关的时间足以让我军将领中妖术,那么剩下来的问题,便是如何将张桂芳引诱出来。”
“相父有何良策教孤?”
姬发顿时来了精神,目光灼灼的看着姜子牙。
姜子牙拱手道:“老夫有四策,不仅能够引出张桂芳,还能将商军诱杀,轻松夺取汜水关!”
“相父快讲!”
姬发闻言,大喜过望。
南宫适心里则有些不爽,姜子牙虽然是修仙的,但也是周臣,不就是有破敌之策,有什么了不起的,隔壁闻仲三朝老臣,也没见过他在纣王勉强一口一个老夫。
周人恪守礼法,对这些事情极为看重。
姜子牙并不在意南宫适的小心思,败军之将罢了,他口若悬河:“其一,休书一封与吴王,告知其大商主力已被我军拖在汜水关,让他偷袭大商东南!”
南宫适闻言摇了摇头道:“丞相多想了,我军最多只能调动西路诸侯,那吴王先前虽有吞并越王之举,野心不小,但他和天下诸侯一样,在我军击败商军取得优势之前,绝不会轻动。”
“再说了,大商东南虽无雄关,但还有张山都护的虎方,以及随时准备出兵支援的姜桓楚,吴王又岂敢出兵?”
姜子牙笑道:“若姜桓楚离开临淄呢?”
南宫适疑惑道:“大战已开,姜桓楚仍旧坐镇临淄,就是因为要防备其他各路诸侯,不到万不得已,又岂会离开临淄?”
姜子牙看向姬发,见姬发同样有此疑问,才面露笑容,拱了拱手,继续道:“大王,这就关系到老夫的第二条计策了,北海有一妖王,名唤龙须虎,其少昊时出生,修炼千载,采天地灵气,受阴阳精华,已成不死之身,加上纣王因其其嗯因其所画书册引得妖族不满,只需老夫下令,龙须虎定然携妖兵攻打北海。”
“且慢。”南宫适打断了姜子牙的话语,不解道:“攻打北海又有何用?北海伯飞廉曾平定袁福通与七十二路诸侯,听闻那袁福通也身怀法力,只一个龙须虎与妖兵,真能威胁到北海?”
“南宫将军有所不知,飞廉不过尔尔,其麾下总兵孔宣倒是颇有法力,不过孔宣先前去汜水关送梧桐木之后,便闭关苦修,北海防御薄弱,大有可为。”
姬发目光微动,立时明白过来:“北海地处偏僻,除却盐池等营生外,无法威胁到大商统治,相父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