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子颂要做变法党,图图和洛洛两人肯定是无条件支持的,毕竟两人都是脑残粉,少爷干啥都对。但这变法党究竟该怎样做,两人却又都是迷糊的,只不过骤闻苏轼年后离京,两人难免有些忧伤,一时间倒忘了追问该如何做变法党的细节。
张子颂也懒得搭理两人,便自顾进了书房。先生要走,他比谁都忧伤,尤其是在自己有能力帮助的情况下,却又选择了袖手旁观。作为学生,情何以堪。但是既然做了决定,便也只能剩下忧伤了。
人在烦乱时,读一读书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这书也还没读两章,有人却不愿让他安静,伴着一阵公鸭叫声中又带着一点尖锐的呵斥传来,张子颂不用出门都知道,李定这厮,又来了。
李定肯定不是来做客的,人未到声先至,“小胖子,你瞪本官干什么,快,去把狂生给我叫出来。“
“你说叫就叫?你哪颗葱啊?”图图怼了一句。
“牙尖嘴利,本官懒得与你计较!”李定一甩衣袖,径直闯入了后院,“张子颂,张子颂,快给本官滚出来!“
“呵,这是瞧不起我?”图图被人无视,颇有些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又对洛洛摊了摊手,随后跟上李定,并且‘铮‘的一声,抽出了随身佩刀,作势欲砍,“奶奶的,只有少爷可以鄙视我!”
“图图,你也想学绣花了?”好在张子颂及时赶了出来,瞪了图图一眼,“还不退下!”
“是,少爷!”图图啐了一口,愤愤转身。
“滚蛋,你竟敢想杀我?”李定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图图手里提着刀,顿时吓得脸色发白一身冷汗。转而有些结结巴巴的怒斥张子颂道:“狂生,你好大的狗胆,谋杀朝廷命官,满门抄斩,你们这是不想活了么!“
“李大人说笑了。晚生只是想吃火锅,吩咐下人把我家的狗屠了,怎么会杀你啊。”张子颂揖手并假意瞪了图图一眼,“混账,分不清是谁家的狗吗?”
“少爷,我错了。”图图一脸认错状,假意愧疚离开。
“混账,你敢骂我是狗!”李定顿时双眼泛红,气得跳了起来,“狂生,很得意是吧?好,好,好,你且听好了,本官已经举荐新科进士叶祖洽任陈留县令,不日即将上任。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够得意几时!哼……!”
“叶祖洽?“图图想起当日新任开封知府杨绘曾说过会奏请吏部委派县令,不曾想尽然是死对头叶祖洽,便又转回了身子,挥了挥佩刀悄声问道:“少爷,常言道,不怕管制怕管,要不我去宰了叶祖洽?”
“多嘴。”张子颂拍了拍图图脑袋,“还不快杀狗去!”
“咱家哪有狗啊……“图图抠着脑袋,郁闷转身。
“哈哈,狂生,怕了吧,哈哈……“眼见图图郁闷,李定顿时得意起来,颇有些指点江山的说道:“你也不用抱怨说本官欺负你,怕了话就直说,本官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但放你一马,还可以给你指条明路,不但可以阻止叶祖洽上任,还可以直接当上陈留县令。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哦?指条明路?好啊!”张子颂假意好奇,揖手问到:“怎么说?“
“很简单嘛,你也知道的,王相一直很欣赏你的才学,只要你助王大人变法,并将那《国富论》的精髓说与王大人听,你、还担心他不给你个县令之职?”李定一脸得意,甚至还怕张子颂不信,继而添油加醋的说道:“虽说咱大宋朝有铨选磨堪制度,但这也要分对谁嘛。只要王大人一句话,还不是说谁行谁就行,说谁上谁就上。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懂的,嘿嘿……”
“哦……?”张子颂摸了摸下吧,“王大人还念着此事呢?”
“谁说不是呢。”眼见张子颂意动,李定连连点头,“别说一个县令了,只要你变法有功,封侯拜相也不是不可能。”
“封侯拜相,嗯,嗯,有道理。”张子颂点了点头,“好啊。想学变法是吧?我演示给你们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