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赵风就已经起床,来到院中习武,鲁肃睡得正香,被赵风练拳的声音吵醒。
“子龙兄,为何早起习武,也不唤醒小弟?”鲁肃一脸的懊悔,赶忙穿好衣服来到院中。
“贤弟,不必急于一时,习武需要有所准备,首先你这身衣服就不合适。”
鲁肃只有这一身文士长袍,并没有多余的衣服,只得作罢,一脸的懊悔。
“贤弟不必如此,等我今日拿到义从验传,咱们立即动身回你的家乡!到时候,你自当有时间跟随愚兄习武。”
兄弟二人离开武者行馆,尽管是一大早,不但武者行馆内的到处是早起的士人,武士,外面的大街上,更是人满为患。
“贤弟,街上为何如此多人?难道这些人都是要去参加义从选拔吗?”
“不尽然,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去看热闹的,我的家乡也经常进行类似的选拔,小弟曾经去见识过。”
两个人随着人流,步行前往东门外,半路上碰到一辆壮实华美的牛车。
“这是何许人,真气派?”路人甲问。
“这是城中赵孝廉的马车,他的儿子在京城当官,自然能够有资格乘坐此等华美的牛车!”
“原来这就是赵孝廉,他住在城中,一年也难得出门一次。这一次,为何也要去看热闹?”
“听说,此次带领义从前往公孙瓒军中的赵云,乃是赵孝廉的族人。”
“原来如此!”
除此之外,看热闹的城中百姓,大都对谁能够通过选拔,有多少人能够通过选拔。
路上行人太多,赵孝廉的牛车,还不如行人走得快。赵风,鲁肃跟着人流,从大早上开始,走了一个多时辰,才算是到了东门。
真定县东门,本有守军把守,验过身份才予以放行,今日情况特殊,守卫乐的少一道手续,只是各自手执军械防止有人闹事。
走出城门,赵风带着鲁肃离开大路,一路飞奔,快逾奔马,鲁肃伏在赵风背上,听到耳旁呼呼的风声,惊骇不已。不久,内心中反而越来越兴奋。
如此,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赵风带着鲁肃来到了真定县东郊,一座当地人称作翠云山的小山脚下。
此地,除了一座用于祭祀的高台,地上用黄土,石块分割了十多块十分平整的空地。
赵风,鲁肃赶到地方,台上正有一个人当中讲话:
“此次义从选拔,人才出众者,给与三十亩田地的赏赐……”
台上之人,看衣着打扮,应该是县衙的主事,代表县令将事先拟定的规矩当中宣讲一遍。
“兄长,此人应该是县中主簿徐晔,为人还算公正。在他身后的是县丞曹徳,在后则是县令赵兴,县尉何明。台下那一圈人就是此地乡老。”
赵风,鲁肃等得不耐烦,鲁肃随口给赵风介绍台上,台下的人等。
“贤弟,难道你来此时间不短?为何认识这里的官员?”
鲁肃叹了一口气,说道:“此次,我随家人来此经商,谁想会遇到山贼。本来我在县衙见过县令等人,那日我本欲拜访,谁想看门的狗眼看人低,没钱不肯为我通传!”
赵风看着鲁肃面色不快,心里暗暗叹息:“贤弟本是家里的公子哥,没想到竟会流落乡间。”
实际上,鲁肃如果不是为了救赵风,而委屈住在武者行馆,鲁肃的家人,早已经找到他带着他返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