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白尘拿出十几惯宝钞给他,“既然要走正道,那些乞丐装就别要了,拿去买几套新衣服给他们。”
“我那里还有一些积蓄,不能要你的钱。”
“给你就拿着吧,就当是我提前交定金,回头账里扣。”
“多谢!”徐枭心生感动,他刚刚也只是要面子罢了,每个月都在入不敷出,哪里来的积蓄,穷得快吃土了。
这也是他决定改行的原因,不然继续弄下去他得饿死。
……
中午阿松和小五是第一批回来的,他们俩走的是技术路线,把东西偷到就撤退,一天收入顶其他人七八天,所以每天吃的也是最好的。
刚到门口他们就闻到香气扑鼻的饭菜味,进门一看院子里摆了三四桌,每一桌都有酒有肉。
两人像猴子一样,上桌就用手抓,一大口肥肉下肚,顿时嘴里满口流油。
“你们干什么?给老子把手放下,人还没来齐。”徐枭从屋里端着一盘烧鸡出来张嘴就骂。
“哇!我最喜欢的烧鸡,我来我来。”小五眼睛放光,一个箭步上前,小心翼翼的接过盘子。
见他满脸陶醉,口水咽不停,徐枭即心疼又好笑,白尘说的没错,做花子真是没前途。
“老大,今天是什么日子,搞这么丰盛?”
“一会你就知道了。”
陆陆续续的众人回来,他们看见桌上的食物表情和小五差不多,饭碗一丢就要开吃。
“白哥不在,要不要我去喊一下?”小五啃着鸡腿对徐枭说道。
“不用,他胃口不好,我喊过了。”
“哦!”
柴房小屋中,白尘关门坐椅子上,听着外面大快朵颐,高声划拳的声音,他面色不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个个要么挺着肚皮剔牙,要么和旁边的人聊天。
徐枭酒量很好,每个人他都敬了酒,却只喝得五六分醉,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大喊道:“各位!听我说一句!”
众人纷纷扭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只有一旁的小五心中有不好预感,他发现整个宴席上徐枭有点压抑,并不像表面那么高兴。
“我长话短说,从明天开始我不当要饭的了,这个院子里也不能有要饭的,我要做正事,要有尊严的活,愿意留下的就留,不愿意留下一人领五十文走人。”
话音刚落,院子中静悄悄的,绣花针落地都能听到,谁也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
“咳咳!徐小子你喝醉了吧?这事我们以前不是讨论过吗,大家同吃同住,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对对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枭老大喝醉了。”
“肯定是喝醉了,我们继续喝啊……”
徐枭冷眼看着这几人,瞪得他们一句话不敢说,“我没有开玩笑,也不想重复,要走的来我房里领钱,不来的我就当你愿意留下,以后苦日子多着呢,不要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