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真是师徒情深呢!”白尘道:“听好,我开始念了,记错了别怪我。”
“等等!”贾淳打断他,“我这里有笔,用笔记好点。”
白尘等他磨好朱砂,摊开一两张白纸后开始念,其实一共才两三百字,靠记性的话几遍就能记住。
“恩公,您看看有没有漏的?”几分钟后,贾淳把抄好的递过来。
白尘把头扭一边,“别给我看,我看不懂。”
这老头写的都是繁体字,白尘又不是中文系的哪里认得完,匆匆瞥一眼,连猜带蒙就认识一小半。
贾淳懵了,不带这样啊,这可是修炼功法,要是有同音不同字咋办?这玩意错几个字会走火入魔的。
“给我看看!”莫玉昆把头伸过来,他记性一向不错,刚刚白尘念得也不快,所以完全记得。
“你懂什么,一边去。”贾淳瞪他一眼。
“我都会背了,怎么不懂!你这个字错了,恩公念的应该是瓢不是嫖,还有昌字没有女旁。”
“是吗?”贾淳老脸一红。
白尘点头,“他说的没错。”
莫玉昆拿着从头到尾念了一遍,确定没问题后又像他请教一些词句意思……
这一晚上师徒俩都没有睡觉,兴冲冲的按照白尘指点练了一宿,第二天眼睛通红通红的。
“师傅,我怎么感觉脚步轻盈有点飘呢?是不是有效果了?”
“我也是一样,而且看东西有重影,浑身酸痛,难不成这是经过洗经伐髓?”
“不愧是师傅,看来您是厚积薄发,我还差的远啊!”
“你还年轻,别灰心,相信假以时日超过我还是有可能的。”
白尘有点听不下去了,“你们俩这是熬夜熬的吧?”
……
“大哥,人要走了,追不追?”天一亮岳重就见贾淳师徒出了庙,赶紧摇醒秦虎。
“跟在后面不要动手,等人齐。”秦虎张开倦眼,黑色眸子锐利而坚定
“一个瘦老头,一个小屁孩,至于吗?”
“他们背的是什么?”没有回答,秦虎看着莫玉昆背上多出的背篓皱眉。
“不知道啊!昨天太暗没看清楚。”
“找个兄弟去探探底。”
“何琛,乔装打扮上去看看。”岳重转头看向一个平平无奇的锦衣卫。
“是!”
解下配刀,何琛快速脱掉外衣,把头发弄凌乱,捧起一把雪在脸上拍了拍。
乔装潜伏本就是锦衣卫的必修课,虽然当下条件不好,但稍稍改变一下还是可以的。
昨天晚上破庙光线黑,何琛也没坐火边,贾淳是认不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