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拍着胸口笑骂着，不过眼中满是欣慰的神色，自己这个徒弟天赋真是不错，这才多短的时间，就成功晋级队正级驯妖师了。
文老合上育兽室的大门，又开口道：“看样子小黑这是进化成功了吧。”
“是的老师，我正准备测试它的新能力呢。”乔阳拾起育兽台上的小黑，冲文老走来，边走边道。
“正好，你一会可以去人事部，申请换一枚二颅徽章了。”文老说着，盯向乔阳手里的蝴蝶妖兽，突然疑惑出声，“咦？我似乎在哪见过这样的妖兽。”
“老师真是见多识广。”乔阳不以为意，图鉴上显示月影罗刹是一个古老的妖兽种族，以文老丰富的阅历来说，对此有所耳闻也不是什么怪事。
“小乔你知道吗，妖兽在变异后其外形并不会发生太大的变化，我们可以轻易看出它是由哪个种族的妖兽变异而来。”
乔阳点点头，这他是明白的。比如小赤，除了颜色由蓝转红，它的其他形态与冰云猫一般无二，又或者安心的夜怖鬼狼，完全就是一只半透明状的黑色电角狼。
文老停顿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又接着说道：“妖兽发生变异所产生的变异方向也是不确定的。就算两只同种类妖兽，产生同样属性的变异，最终结果也可能不同。”
“类似于上次那只幽影猎犬，在猛毒变异后，口腔产生异变，能够分泌毒液，成为了一个全新的种族。假如又有一只幽影猎犬同样发生猛毒变异，却不一定和前一只一模一样了，它可能产生毒爪，也可能长有毒刺。”
“老师这我也知道，比如小赤，它是变异冰云猫，同样元素变异还可能产生雷云猫，土云猫这样吧。”乔阳举一反三的答道，他有些不明白文老为何突然与他讲起这些简单的知识。
文老皱着眉，叹息道：“你看现在的小黑，你还能看出月耀蝶的模样吗……”
乔阳闻言悚然一惊，先前过度沉默于小黑进阶的喜悦，全然忽略了妖兽变异的规律。
月耀蝶有进化成日辉蝶的可能，再向上，还可以进化为明煌幻蝶。
小黑之前的形态还与月耀蝶十分类似，可是眼下，经过二度变异后，不管是与日辉蝶还是明煌幻蝶，都全无相似之处。
“老师……这……变异既然毫无规律可循，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小黑进行了两次变异才变成这样的。”乔阳犹疑着开口。
“先检测看看吧。”文老被这么一问，显然也有些拿不定主意，遂决定用仪器研究一番。
乔阳也没有异议，将手中的小黑轻轻置于育兽台上，走向一旁的仪器，熟练的启动按钮扫描数据。
文老站在墙角的显示屏前，凝神观察仪器上所显示的各项指标，有些困惑，“队正级气息波动，神秘腐朽双属性，精神指数健康……”
“老师，这些数据好像都没有问题。”乔阳听着文老一项一项的核对参数，侧头说道。
“嗯……”凝视了屏幕半晌，文老又将目光移向育兽台。
“目前看来确实没什么异常，或许真如你所说，小黑在二次变异中产生了某种神奇变化。人类对于妖兽的了解即使到目前也仍处于冰山一角，世界浩大，还有很多未知的东西并未被探索取证。变异兽本就罕见，两度变异更是难上加难，老师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这样吧，我回去查查资料，我记得我确实在哪有见过与它类似的妖兽。”文老一项对新鲜事物求知若渴，这便立刻准备离去。
不光是为了给乔阳一个解答，他自己也迫切的想要知道此事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