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苏小门说话的声音很小,但西门惊兑他们仍然听得清清楚楚,闭目养神的他们纷纷睁开眼睛。
“提高警惕,准备随时应战!”许多年的经验告诉西门惊兑,此事绝不简单。
幸谷红四人闻言,纷纷都提高了警惕,小心提防着四周。
一直来到曹府门外,都相安无事,西门惊兑几人才稍稍放松了警惕。
几人下了马车,苏小门走上前去,敲响了曹府的大门。
没过一会儿,大门“吱呀”一声,就被打开了,站在门后的是一位五六岁模样的老伯。
“哎呀,是小门呀,快进来,快进来。”老伯给苏小门让开一条路。
“辉伯,我给你们送酒来了。”苏小门笑着大声喊着。
“哎,苏小门,送酒就送酒,你喊那么大声做什么?”梅尽青刚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拔出青锋剑喝道,“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阴谋?”
“能有什么阴谋,只是因为辉伯年岁大了,有些耳背而已。”苏小门哂笑道。
“你小子……”
“行了,尽青,把剑收起来了,别草木皆兵的,让人家看了笑话!”梅尽青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西门惊兑喝止了。
梅尽青心有不甘的收起青锋剑。
“老伯,我门中弟子有些失礼,还望见谅!”西门惊兑上前,对着辉伯抱拳躬身致歉。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辉伯侧身,右耳朝前,右手向掌心弯曲成弧形,套在右耳上,颤颤巍巍的上前几步,大声说着。
西门惊兑先是一惊,他不是因为辉伯耳背被惊到的,而是因为辉伯骤然如雷般的声音,被惊到了。
若不是他长年习武,体质异于常人,恐怕他会被辉伯的声音炸得耳朵嗡嗡作响。
这不,没习过武的苏小门就被这一下吓得不轻,还用手掏了掏有些耳鸣的左耳。
“这辉伯也真是的,是他耳背又不是别人耳背,喊这么大声做什么!”苏小门再次小声嘀咕起来。
辉伯耳背,并没有听见苏小门的嘀咕声,依旧保持着之前的那个姿势。
西门惊兑则是笑着提高了声音,“我门中弟子刚才有些失礼,我替他向老伯你陪个不是!”
“你喊那么大声做什么,我老头子耳朵又不背,吓我老头子一哆嗦!”辉伯嗔怒道。
西门惊兑又是一惊,然后又笑着摇了摇头,用一个相对适中的声音,又道了个歉。
西门惊兑和辉伯在那里说他们的话,苏小门则有些失神,自顾自的想着,“难道是我的错觉,辉伯的声音就是要比往常要洪亮一些?”
“你们这些年轻人,嘴上没毛,也就办事不牢,失了些礼数,我老头子也不怪罪你们了。”辉伯慢慢放下手臂,又问向苏小门,“小门,小兰他这次怎么没来?”
“镇长他们有其它事情要忙,走不开,就请了几个武师随行!”听到辉伯再次发问,苏小门才回过神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我老头子没见过他们。”
“快进来,快进来!”辉伯又退到一旁,招呼苏小门等人进门,随后又对着院内喊了一声,“猴儿镇送曹兰酒来了,来几个人把它们搬到酒窖里去!”
话音刚落,就跑出了几个仆从模样的人,出门搬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