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杀死所有的神!
至于章申自己,是以戊狗殿储王的身份监督江北战局。同时监视何辰和他身边那个古怪的顾筑,至于成立红塔,不过是为了方便进行一些特殊行动罢了。
……
越野车横穿了江北,白求安和李慕斯特意看遍了沿途风景。路上自然是没什么人敢来拦车的,因为两人在进江北前特意在车上挂了生肖殿的牌子。因此少了许多麻烦。
“包围圈已经构建完毕,现在主动权虽说仍在祂们手里,可只要祂们敢大军压境,到时候就由不得祂们做决定了。”白求安看着窗外的风景,随意说道。
两人坐在车后座,开车的是一位身材极好的美女。
眉宇间看向李慕斯的眼神,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听说还是李家旁支的重要人物,白求安懒得多打听,只要两人不当着自己的面做一些恶心人的事儿,自己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好了。
反正对于李慕斯某方面的本事,白求安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江北这个地方啊,几年不见真是让人唏嘘……”
李慕斯微微咂舌,此刻的江北俨然是一副末世景象。
荒凉、凄惨,无以复加。
白求安有些唏嘘道“穆谢星和姚民两个人现在正在二线,本想叫他们也去新红砖参加个开幕剪个彩啥的,后知后觉才发现,两人如今一个是战线总指挥,一个是战线总参谋。”
“两个人神性也不高吧?”李慕斯有些诧异。
“穆谢星是超b,姚民也有超c呢,只不过都被他那狗啃过的脑子抢了风头。”白求安至今仍记得姚民联合着自己的好兄弟坑害自己的事情。
“两个人一年多前就已经在二线和一线之间徘徊。手上战功极多,也算是用神源堆砌吧。除了代元德在内的少数几个人,穆谢星已经是江北战役战力最拔尖儿的那一批了。”
“新红砖的开幕式就咱们两个?”李慕斯又问。
“我这不还没说完吗,除了穆谢星和姚民。宋树和他对象也在半年多前到了江北,手底下除了不几个他们原先两个寝室的人之外,还有重组调配的人手。
总之还是以咱们红砖的人优先吧……”
白求安叹了口气,突然变了语调“咱们这届红砖小四百人,如今活着的只剩下不到七十人了。”
“生死嘛,常事。”
李慕斯仍旧看着窗外,并没有选择去安慰白求安,这个弱点明显,且性格相对于当下身份有着缺陷的兄弟却也早不是当年那个喜欢钻牛角尖的新人了。
没法算去找穆谢星他们,二人驱车直奔江京城。
大门口,隔着老远就看见沈蓉站在城门前候着,身后阵仗极大,足有百多号人。
“这沈蓉又打什么主意呢?”白求安皱着眉头,半点高兴不起来。
李慕斯自恋的一撩头发,说“没准是看上我了呢?”
白求安撇撇嘴,打趣道“都说这是裴都的小情人啊。”
“人妻啊,那更好了!”李慕斯两眼放光。
“祝你马到成功,枪出如龙!”
“多谢!”李慕斯煞有其事的拱拱手。
“谁不上谁是孙子。”
“肯定上啊,我也没说啥时候不是?”
车刚好停下。
“白储王,李公子。”
沈蓉笑容妩媚,让人心神颤抖。
“您又打什么幺蛾子?”白求安没好气道。
“也没啥,就是听说我家姑娘终于有了名分,心里感动啊。”
白求安一头雾水“你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冬阁的女孩,都是我的孩子啊。”沈蓉睁着眼说瞎话。
“您可真是半点脸都不要啊,真当老鸨当上瘾了?”白求安一挑眉,后知后觉道“有名分是什么意思?”
沈蓉一脸“我懂”的表情“白储王还真是含蓄明明事情都做了还在外人面前装傻,不过就冲您敢为了白露跟陈大小姐摊牌,我就敬您是条汉子!”
白求安微微扶额,朝前伸出手“你先等等,我现在还是没搞明白你都在说些什么。”
旋即回头看了眼李慕斯“你知道吗?”
李慕斯一脸看大戏的表情“别问我啊,咱俩这几天吃喝拉撒可全在一块儿呢。不过听沈储王的意思,您肯定是出了把风头。”
白求安再转过头,神色凝重的看向沈蓉“来吧,好好跟我讲讲你们又搞了什么幺蛾子。”
虽然白求安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对他而言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沈蓉眨眨眼,一脸八卦妇女碰上正主的兴奋劲儿,道“我也是听说啊,前两天京城那边传来消息,您那位肉……朋友,对,韩家家主专门给白露建了一所新心房,用来养胎。”
“养胎?!”
白求安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沈蓉笑着继续说“然后咱们那圈子里就传啊,您上次和白露一起回安师,就是为了给陈大小姐摊牌。
听说您在陈家主面前大展雄风,撂下一句这女人必须也是正房的话,后来还和陈家主小打了一场。
再之后秉烛夜谈,不欢而散。您连夜都没过,就带着白露回京了。”
沈蓉说的绘声绘色,俨然一副当事人的口吻。
逼真的很啊。
白求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盯着沈蓉“韩箐卿建的什么狗屁房?”
沈蓉的眉毛闪了闪“他们都这么说。”
身后的李慕斯缄口不言,但嘴角忍不住的弧度还是出卖了他的内心。
“裴都……”
白求安咬牙切齿,拳头攥的都在发抖。
“卧槽你大爷!”
身边的李慕斯和沈蓉相视一眼,都在偷笑。
不过后者很快就转入到一个欣慰的老母亲形象当中,宽慰道“白储王您放心,白露虽然笨了点,但心胸大。您在外面怎么玩儿,她都不会介意的。
最好啊,给她多带点姐妹回去。”
白求安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冷冷的看了眼沈蓉,根本懒得回话。
“电话,这事儿我必须问清楚。他裴都究竟是几个意思,想干什么!”
那天和裴都的谈话,此刻再次浮现在白求安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