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我的毒瘾越来越严重,完完全全演变成了一名不折不扣的瘾君子。
当时我的积蓄还算充裕,本来打算将那些金钱用在迎接我们孩子花费上,但最后却变了味,成了我购买“粮食”的最佳经济源。
从注射毒品那一刻开始直到现在,我的所有金钱都被挥霍一空。当然,除了那些钱以外,区间他也“帮过我”,以他的名义作担保,欠下了一笔贷款。
担保?贷款?你是指从贷款公司借来的那些钱吗?莫斯问。
对,前些时间他们派人找过我,但由于借款人是他,而不是我,所以尽管纠缠了我很多次,但每一次都因找不到他为由,被我打发回去了。
欠款金额大概有多少?
十万英镑。温蒂说。
嗯,确实不是小数目。莫斯寻思着。
他这种人?你们觉得该死吗?温蒂咬着牙,这么问。
温蒂女士。
莫斯没有正面回答温蒂,转而又问:“你真的可以确定,当你丈夫安德鲁森出门以后,之后再也没有回过家?甚至连电话也没有吗?”
没有,我确定。温蒂问答。
他们叫什么名字?我是指贷款公司那些人。莫斯问。
我不知道。
温蒂说:“我只听他们提到过“鲁力贷款”这家公司,但从未听过他们自我介绍。”
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吗?或是地址。莫斯问。
有。温蒂起身走进房间,很快从里面走出来,将一张名片递给莫斯。
这是他们留下的名片。
你们和那些警察一样,会不会对我的调查感到失望?即便我拥有杀死我丈夫的明显动机,但却无法从我口中得到有力证明,然而颠覆了你们所向往的结果呢?
身为侦探,我只想找到证据去证明犯罪者,而不是依靠某些不利因素。莫斯解释说:“虽然你和你的丈夫安德鲁森之间有着很深、甚至连我都无法得知的矛盾,但尽管如此我也认为你不具备杀死他的勇气。毕竟,就连迫使你注射毒品这件事都能持续两年没让你狠下心杀死他,试问又怎么可能耗费这么长时间,从而等到最近才杀死他呢?”
临走前,我还想问你一件事。
安德鲁森先生是否有过佩戴手表的习惯呢?
手表?
对,手表,莫斯点头。
没有。温蒂说:“自从我认识他以来,就从来没有见过他佩戴过手表,一次也没有。”
好的,温蒂女士。莫斯微笑说:“很高兴这次前来拜访,能得到你的耐心配合。这次我想问的问题已经没有了,再见。”
······
······
离开安德鲁森的住所,莫斯和莉西乘坐电梯,再次来到了公寓前台。这次与上一次不同,留在这里的管理员只有一人,她便是露西。
看来上一次你们来这里,确实有事情瞒着我们耶。露西小声说。
上一次?呃……莫斯思考片刻说:“的确有一些事瞒了你们,但我们也是出于无奈,很抱歉。”
没关系。那家伙也确实该死。露西接着说:“要不是从警察那里询问到关于他妻子的遭遇,直到现在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呢。逼迫妻子注射毒品,那家伙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