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眼中闪过一道狠厉,走上前伏在二王爷耳边说:“……这样,都城里的五位王爷绝不会怀疑您不在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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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统计褚家旧部中,谁是家中独子,谁还没有后,让他们到雯萱那里领一笔银子,回家好好侍奉老人。”
“七公子,雯萱姑娘说了,二王爷登基后,首先重新划分土地,无偿给咱们农民几亩几分水田、旱田,还要减少赋税、减轻徭役。与其我们现在回去忍受大地主剥削,乡绅、官府欺压,还不如跟着二王爷干。”二十岁出头的汉子很开心,终于有了盼头,他的子孙后代终于不用走上他的老路。
刀突然划破他的指尖,褚七的眸子动了几下。
汉子幻想他未来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顿时整个人充满干劲。
褚七继续雕刻墓碑,长密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接下来的两天,大家没有看到褚七,他们以为褚家满门被灭,褚七心里难受,躲起来不愿意见人。
实际上褚七被藏在密室里,雯萱不知道如何请来一位奇人,在褚七的锁骨上刻下一个“奴”字。这个奇人十分有能耐,不知道在“奴”字上撒了什么药水,两日过后,这个“奴”字和二王爷锁骨上的奴字一模一样。
二王爷的母妃是县令的女儿,当年她侥幸被选入宫当宫女,阴差阳错被分配到继皇后的身边,她处心积虑截了继皇后的人,被皇上宠幸,就有了二王爷。
继皇后还无嫡子,自己宫中的宫女抢先她一步生下皇子,等于当着天下百姓的面扇她巴掌,继皇后忍受不了,就命人在二王爷的身上刻下奴字,要让二王爷永远记住,二王爷就是她养的一条看门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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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率领一支精锐军队,悄无声息离开西北边境。
如今在男主房间休息的是褚七,他穿着亵衣、亵裤躺在床上,光滑的指腹抚摸凹凸不平的锁骨。
在黑暗中,他合上那双深邃的眸子,紧绷的下颌,眉眼间笼罩一抹愁思,让人喘不过气。
外边出现打斗声,褚七还未来得及披上外袍,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他来不及多说话,就被人敲晕,当他醒来,发现自己手脚被铁钉刺穿,钉在木桩上。
“什么,二王爷的画像被你们弄丢了,无法确认抓来的这个人是否是二王爷!”
“老大,您先别生气,我找人检查他锁骨上的字,这个字起码是十七年前刻的,错不了,他就是二王爷、”
“主子损失几个门人,他一点也不心疼,真正让他心疼的是八百万两纹银,被二王爷登记在册,纳入国库。”这个人气的身体发抖,抽出一把刀抵在褚七胸口,“主子交代,每日割二王爷一片肉,快马加鞭送回都城,主子养的鹦鹉最爱吃皇子的肉。”
这人划破褚七的衣服,倾斜刀刃划开褚七的皮,鲜艳艳的肉暴露在空气中。他见褚七额头冒着豆粒大的冷汗,嘴角却上扬。
这人眯着眼睛,却做着最残酷的事,食指、中指穿透褚七的肉,夹紧褚七的肋骨往外拽:“二王爷,您还不知道吧,主子的鹦鹉每天当着您门人的面吞下您的肉,您说您的门人还会不会效忠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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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看完《凉州词》,故作洒脱挥了挥手:【切,虐戏演的好假,一点也没有代入感,哈哈哈哈JPG.】
【为什么《夏宫》变成双女主的剧,编剧,你给我出来,暴打JPG.】
《夏宫》的口碑不断下滑,虽然《凉州词》槽点无数,但确实比《夏宫》精彩,至少演员都选对了,所以收看《凉州词》的人越来越多。
明明一样的台词,时染拍出来的画面,让人不由自主联想到恶毒,换了一个演员,这部剧垮了,郭导把黑锅全甩给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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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三十这天,薛南、杨彤彤参加这家卫视的跨年晚会。
迟子阁没回去和父母、兄嫂过年,迟母拍几张年夜饭的照片发给他,催促他赶紧解决终身大事。
迟子阁胡乱应了一声,话筒中就出现有人喊迟母吃饭的声音,他和迟母拜了个年,就挂断电话。
他自己包了一碗饺子,吃过年夜饭他就躺在床上睡觉,夜晚23:35,外边响起爆竹声。迟子阁泡了一杯茶,斜靠在窗边,望着外边一闪而逝的烟火。
高楼大厦上的灯光,上演色彩缤纷的烟花表演,绚烂而美妙。
迟子阁喝完一杯浓茶,他坐在沙发上看一会儿书,待外边结束喧闹,他合上书回屋继续睡觉。
大年初一到大年初七,他一个人在家中度过。
十三那天,刘导忽然打电话找他,给他一个联系方式,让他马上联系这个人。
这个人也是一个导演,叫李导,他年后要拍一部现代电影,找他演一个阴狠毒辣的角色。具体内容见面谈,李导和他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很快就到了约定见面的时间,迟子阁提前半个小时到那家会所,没想到李导早就到了,和李导坐在一起的还有闻一北、汪铭泽。
“不用我一一介绍吧,你们三算是老熟人。”李导斜身靠在椅子上,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迟子阁。
迟子阁和戏中的形象截然相反,现实生活中他的存在感特别低,但是这个人挺奇怪的,很矛盾。当你不注意这个人,你就会忽略他,当你对这个人产生兴趣,你就会忍不住了解他,结果你会发现这个人身上有很多迷。
“见过几面。”迟子阁笑了笑。
“少年,别拘谨啊,几年前汪铭泽还是处处碰壁的保险推销员,闻一北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摄影爱好者,谁也没想到他俩会成为圈里的金牌经纪人、一哥。”李导挥挥手,“都放开身份,咱们今天不聊工作上的事,随便聊聊。”
“李导,那我就随便聊了,”汪铭泽转身,脸上挂着职业笑容,说,“你觉得时染在这部电影里饰演炮灰,怎么样?”
“那啥,一北,你饰演硬汉,抽时间理理头发,迟子阁饰演阴汉,这副形象饰演阴翳、诡谲的形象,刚刚好。”李导摸了摸下巴说,“男二出生在书香门第,人们自然而然认为书香门第底蕴深厚,养出来的孩子像极了陌上君子,却不知道里面隐藏着肮脏见不得人的事。我那个角色似乎为你量身打造的,但我不确定你是否能演出那种变态的儒雅,直到前两天看到你演的戏,便认定这个角色非你莫属。”
迟子阁的神情和方才一样,这让闻一北、汪铭泽非常诧异,要知道迟子阁目前只演了一部深情男二的角色,也没试镜,就被李导断言他能演变态,这可不是赞美,而是指出迟子阁的人格中有变态人格。
“嗐,我说了不聊电影的事,汪铭泽,你非要逼着我聊。”李导说了好几声没意思,丢下一句,“没问题的话,最近几天有人联系你俩,和你们签订合同,我去找有意思的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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