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遛弯儿吗?”程赋从后面抱着正在拿东西的郭星朗,怀孕过了六个月,郭哥哥闻起来就有股奶味,和自身清淡的信息素绕在一起特别香。
“不用工作吗?”
“最近没这么忙,而且前阵子刚加完班呢,”程赋缩着身子轻轻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看着他的侧颈说话,郭哥哥的脖子好白,感觉在家闷了几个月,不但肤色白了,还嫩了不少,“稍微走走,透气。”
“嗯,我去换衣服。”
“不用,明天就洗衣服了,回来之后换新的。”
郭星朗顿了顿,小声道:“那也得把内|衣穿上。”
程赋弯着眼睛,也学着他的音量:“我帮你。”
“我自己行。”
“得扣很久呢,再晚要看不到路了,”程赋边说边从衣柜里把衣服拿了出来,“郭哥哥,举手。”
“路灯又不会灭。”郭星朗这样说着,还是由他来。
谁让程赋探着个脑袋睁着一双狗狗眼。
都多大的人了,还在装小可怜,一点新意都没有。
郭星朗不争气地再次心软了。
拿他没辙,就像从前一样,被这湿润的眼睛一盯就受不了。
衣服被扒了之后两人的位置也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面对面的,郭星朗跟个小姑娘一样做出了挡胸的动作,心里唾弃着自己为什么那么娘,都要变成娘O了。
程赋的眼神可谓是放肆,偏偏还温柔得很,也不知道这两种情绪为什么会在一个表情上同时出现。
“郭哥哥,你得伸开手才穿得进去。”他正经道。
郭星朗骑虎难下,脸颊跟打了腮红一样粉,缩了缩然后张开手臂。
程赋当时就觉得这步不能散了,这街也不能溜达了。
他只想待在这个房间里,在这个地方,做些不能过审的事情。
他拼命地忍着,眼神都不变一下,但下意识舔嘴唇的动作出卖了他。
郭星朗的脸已经不粉了,红了个透,连脖子都变了个色,紧张和窘迫让他连呼吸都急促了些,胸膛起伏之际推动了程赋的喉结。
程赋靠近他。
郭星朗几乎是反射性地闭了眼睛。
结果人只是规规矩矩地帮他穿好了内衣,然后套上衣服。
他等了一会儿,只等到一个轻柔的吻落在脸颊上,又把眼睛睁开了。
程赋非常正人君子,居家服很宽松,所以他不那么君子的下半身也就没太明显。
但还是让郭星朗给看见了。
但人家没有举动,正无辜地看着自己。
他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恨恨地瞪程赋一眼,莫名其妙的,又有点嗔怪的意思。
具体怪些什么,程赋应该是知道的,因为他摸摸鼻子,挡住了自己藏不住的笑容。
郭星朗脾气不小,一路都不和他说话,程赋只能不停地在他耳边向苍蝇一样道歉,无可避免,又或者说是根本没想着避免地说了不少敏感词汇,惹得郭星朗臊得厉害,做贼一样四处望,就怕附近有人把这些话全听了去。
回来后程赋更是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洗完澡两人呆在床上,程赋抱着他的肚子在跟宝宝讲话,郭星朗不管他,自己看书,也没发现程赋说着说着目光就不怀好意。
程赋一直都惦记着刚刚看过的好风景,忍了又忍,忍到伸出贼手。
“干嘛?”郭星朗挪开书。
“郭哥哥,最近不涨吗?”程赋睁着一双纯洁无瑕的眼睛。
涨啊,怎么不涨,不过没到临界点郭星朗是不会说的。
所以他否认了。
“真的吗?”
“嗯——程赋!”郭星朗差点没拿好书。
程赋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摸到自己胸前,还轻轻地揉着。
“郭哥哥不要说谎哦。”
“你hum……”他软弱可欺地发出了个鼻音。
不碰就没事,一碰就什么都来了。
“我可以帮忙。”程赋诱惑道。
“别,别摸了。”郭星朗手忙脚乱地抓住那双手,然而程赋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制服。
手被抓住了,手指可没有。
“郭哥哥,好涨啊,它好像要出来。”
“没有,你,嗯……”郭星朗整个身子都要软了。
程赋我行我素地掀了他的衣服,埋头就制服了他。
书掉到了地上,郭星朗想捡,但被抓住了双手压在床板上,整个前胸因为手臂的高举失去了保护。
如此这般不可描述的画面在暧昧的夜晚坐上了有轮子的车,载着梦向远方驶去。
作者有话要说:一不小心就写到了惊喜章。我原本没想着写的,硬生生多写了一个小时,刹不住车。
老规矩,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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