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对方不胡思乱想,越黎打断了喻南安还要继续说下去的猜想,将对方的手拉下来握在手中,一边把玩一边回答,“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从我在游戏中醒来的时候起,就忘记了从前发生的所有事,身上就剩一把匕首,还有一个时不时来一下的头疼毛病,不过这么多天过去了,我也习惯了。”
喻南安听着对方故作轻松的语气,心脏微微一刺,手指下意识的蜷了起来。
越黎假装不知道喻南安心中所想,自顾自的把对方蜷起的手指一根根扒开,将自己的手指挤到了对方的指缝里,十指相扣带来的不止是心安。
“至于你问的嗜睡这毛病,”越黎顿了顿,思考了一下不确定的回答到,“大概是因为我活蹦乱跳的魅力太大了,所以用这种方式来降低一下我的存在感吧!”
“毕竟...”越黎笑着和喻南安开玩笑,“我的魅力已经你切身体会过了~”
喻南安笑不出来,沉默的弯腰抱住了苦中作乐的某人,“别这样笑,我心疼。”
越黎脸上灿烂的笑容一点点消失,回到了最开始的冷漠。迟疑了几秒后抬手抱住了对方的腰身,隔着层层叠叠的华袍,顺着脊椎安抚的拍了拍对方。
“好,不笑了,以后也不会这样笑了。”
……
谈话不了了之,喻南安没有再提起有关嗜睡的话题,但越黎明显感觉到了对方跟着自己的距离比从前近了几分,不过他并没有感到厌烦,反而很高兴。
夜幕很快就降临在了小镇上,淡淡的墨色席卷了宅子,整座宅子陷入了昏暗。
院子中央的水井咕噜咕噜的冒起了泡,气泡破裂,发出一声轻轻的“叭”,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叭...叭...”声逐渐密集起来,越来越响,在空旷萧索的院子中听的人头皮发麻。
玩家们精神状态兴奋又紧张,一个个缩在被子里一边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一边不断告诫着自己不要睁眼,不要发出动静。
心跳在黑夜中格外明显,“咚、咚、咚、咚”听得人手心冒汗。
越黎和喻南安毫不意外的没有睡觉,放轻了呼吸声隐匿在屋内的某一个角落。今晚他们俩的房外特意没有插香,将香柱以10点经验点卖给了光头。
理由是虽说今晚有他们去吸引女鬼的注意力,但要是打起来了女鬼窜到他们房中,到时候会不会有危险就说不定了。10个经验点,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就当为自己多上一份保险了。
而有附身危险的姚音屋外更是插上了香柱,屋内还有简司和周斯委保护。
而失去了香柱保护的房间,在黑夜中更像是待宰的小肥羊,散发着生人的味道,吸引着女鬼的到来。
“咕噜...咕噜...”
一团乌漆嘛黑的影子顶着泛红的月光从水井中冒头,直到露出那双血红的眼珠子才猛然发现,原来那团纠缠不清、量大多半桶的竟然是女鬼的头发。
在月光的照耀下,那团头发好似有生命般快速蠕动着,很快就挤满了井口,从中溢了出来,在地上继续缓慢活跃的蠕动起来。
起先是没有目的的四处散开来,后来大概是发现了只有一处有生人的气息,虽然只有微弱的一个人,却仍然足以让女鬼为之疯狂。
随着头发越爬越远,井口终于空了出来,女鬼那张浮肿苍白的脸露了出来。脸上是斑驳的皮肤脱落后露出的猩红肉絮,眼角四周泛着青,头发中夹杂着水草,似乎还有若隐若现的粉红。
一股陈旧的泥腥味夹杂着水汽在院子中蔓延开来,浓郁到让人怀疑置身在池塘的淤泥中。
女鬼动作缓慢的从水井中爬出来,水哗啦啦的洒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卫郎……”
温柔的女声幽幽响起,“郎君,我想你了...你在哪儿呢?”
宜义序与卫浮瑞在街头嬉戏欢笑的场景仿佛还在眼前。那个女子当时也是这般温柔的笑着对卫小少爷说‘阿瑞,莫要讨嫌去碰人家的花灯’吧
女鬼踩着一地头发“嗒、嗒”的走向越黎所在的屋子,口中喃喃自语,“...妾身等了良久,终是不见郎君身影,便没忍住羞独自来寻你了”
温柔的嗓音在此刻显得有些哀怨,“你怎的不来寻我,水底好冷啊...郎君...”
蠕动的头发从地上飞了起来,猛地击倒了房门,木屑飞溅,动静大得吓人。
“妾身不请自来,见笑了呢...”水鬼以袖掩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辣鸡墨者!锁定码字二十五分钟,结果最后十分钟卡住了,眼看着时间要过十二点了,慌得要死Σ(°Д°;我以后不作死了,为了退出锁定浪费了好多时间呜呜呜,我恨!最后没有四千字!感谢在2020-02-2122:37:15~2020-02-2223:56: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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