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那人的惨叫声渐渐的低下去,小跟班凑上来,“二哥,说了。”
白爱民把烟扔了,“在哪儿?”
小跟班说了个地方,白爱民冷笑一声,“呵,早就知道那帮老家伙不安好心,走!”
小跟班看了眼后面:“那人怎么办?”
“哪儿捞上来的,扔回哪儿嘛,咱们不能强留别人,对吧。”白爱民笑的意味深长,不顾后面一阵一阵的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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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老宅
叶惟天站在宅子中间,于莎在楼梯上,满身黑气,冲他怒吼:“滚!”
跟在叶惟天身后的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挡在叶惟天面前,“老板,这人不太对劲儿。”
于莎一个快七十的老太太,面容狰狞,干皱的皮肤,正一片一片剥落,看的人恶心又恐惧,那两个保镖只能护着叶惟天。
于莎恨啊!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最后是这个小畜生得了好!
当初,叶老的老婆死了,对,那个女人,死的时候,就在自己家。
别人不知道,于莎是见过她的。
那个女人,她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却依然神采奕奕,她带着一个孩子,她说着自己爱人,他的爱人,是军官,是个暴脾气的男人,可是却对自己很好,他在外面冲锋陷阵,可是却还是惦记着家里爱人,孩子。
爱人因为革命,受了伤,他没办法一直带着,就放在老乡这里,让帮忙照顾,给了一些钱。
于莎见了那些钱,看着那个脸上有着温柔笑意的女人,和她襁褓里的孩子,心里一个念头疯长。
她真的不想在这个山沟里过一辈子,听说她家里人给他相中的男人是个哑巴,村里人都说她长得好,为什么她不能是个官太太呢?!为什么!凭什么啊!
“凭什么!这些都是我的,我的,我的!!是我应得的!!!”
于莎身上的黑气越来越重,叶惟天冷眼看去,那黑气的中心似乎有一只眼睛,将于莎整个人做为一个载体,这应该就是白静筠说的阵眼之一了,他们一开始以为,对方选择的阵眼是陆家人,或者是叶清清。
但现在看来,于莎还是最符合的。
毕竟,谁都没有这个老太太心思狠毒,叶清清还不够格。
叶惟天让两个保镖退后,那两人虽然弄不明白现在什么情况,但是看于莎的样子,怎么可能让叶惟天一个人面对。他们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
叶惟天淡淡道:“无妨,她伤不到我。”
叶惟天最近,仿佛想起了很多事,有些事,模模糊糊的,但是却明显的感觉到脑海中多了一些东西,像是传承,有时候,无人的时候,他看着自己的手,就那样,随意的捏了一个法决,就真的可以,出现一些不可思议的现象。
叶惟天还没完全明白,也没告诉白静筠。
但是他知道,那些事,或许跟白静筠有关。
是,掉下山被救回来后的那个白静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