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四挠了挠头:“这就房间都给我准备好了啊。”
封沉送他到房间,指了浴室的方向:“一会儿我先洗,大概半小时后你就能用了。”
花四笑嘻嘻的:“放心,我肯定不来偷看。”
封沉挑了挑眉毛,往前迈了一步:“你既然想看,不如一起去。”
花四见好就怂,立刻扒住门框:“算了算了,我开玩笑的。”
封沉也没再多说什么,正打算转身离开,花四叫了他一声,似乎还有点踌躇。
封沉:“要一起?”
花四一脸正经:“说什么呐。”
“我……认真点问啊,如果我之前不是你的队长,你也不认识我,你还会希望我加入世界杯队伍吗?”
“或者我就直接点问,你觉得我够格进世界杯吗?”
封沉语气笃定:“你如果不配,全世界的辅助都不配。”
花四蓦地从他的语气里得到了点信心,松了口气,轻松地往后退了一步要把门关上:“行,那你去洗吧。”
封沉拦住门,犹豫着对他说:“一起?”
花四眯起眼打量他。
“你是想学我吗?”
封沉没吭声。
花四叹了口气,踮起脚尖慈爱地摸了摸封沉的脑袋:“傻孩子,这招怎么会对我有用呢?还有,你下次调戏别人之前,先忍住耳朵别红。”
封沉恼羞成怒转身就走,花四靠在门上跟他挥了挥手:“哎呀,怎么走了呀小宝贝,不是说一起嘛~”
封沉气冲冲地转过身,花四正打算往门里躲,就被封沉一把拉住,花四嚷嚷着:“干什么!玩归玩闹归闹,不可以动手啊!”
封沉黑着脸,用胳膊夹住他的脑袋拖着他往浴室去,咬牙切齿地说:“走啊,一起洗!”
花四张牙舞爪地反抗,但很快都被镇压,他一路喊:“来人呐!有没有王法啦!A哥强迫我跟他洗鸳鸯浴啦!救命啊!”
走廊里的门被打开,郝开心好奇地伸出一个脑袋,被何林林拎着耳朵又拉回去:“这你也敢看!不要命了啊!”
郝开心嗷嗷乱叫:“可是他在喊救命!哦不,别扯了耳朵要掉了!”
何林林:“你懂个屁,这叫情趣!”
顾意黑着脸捂住他们俩的嘴,把他们拉进门里:“都闭嘴!”
封沉一路拖着花四进了换衣间,一把把他按在了衣柜前面,挑了挑眉目光危险:“要看吗?”
花四紧闭双眼把头扭到一边,伸出双手推拒:“不合适不合适,您太客气了!这我怎么能要呢!”
封沉听着这话有点耳熟,像是过年时候客气红包用的套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看着花四似乎游刃有余还在开玩笑,没由来生出一种自己被他拿捏在手心里的挫败感。
封沉捏紧拳头:“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说再也不敢了。”
花四确认他没脱以后睁开了眼,笑嘻嘻地说:“这还不简单,我现在就能说,你还不知道我么?积极认错,死不悔改,你要让我说不难,要真让我觉得再也不敢了可就……”
封沉压上去,花四下意识偏过头,封沉就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他原本以为花四肯定要哭天抢地地嚎起来,恨不得闹到全世界都知道,谁知道他只是轻轻“呜”了一声,就立刻捂住嘴不发出一点声音了,整张脸都泛出一点滚烫的粉意。
封沉生出一种在欺负小动物的错觉,恨不得再狠狠把他搓揉一下,然后圈在怀里好好地哄一哄。
封沉笑了一声,抵着他的额头问他:“知道错了吗?”
花四往后缩了缩,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低声问:“肿了吗?”
封沉扫了一眼他圆润的耳垂,如实交代:“有一点。”
花四叹了口气,安慰自己:“哎,老人家说耳垂大有福,我就当你给我加了点福气吧。”
封沉:“……”
他有些挫败的松开手,朝门口走去。
花四摸着耳垂,好奇地看他:“你不洗啦?”
封沉瞪他一眼:“我把门锁上,慢慢给你加福气。”
花四可怜兮兮地缩起来,学着电视里面被逼到绝境的受害者哭喊起来:“不要啊——”
作者有话要说:花四:我最近水逆,跟浴室过不去了。我周六上夹子,排名跟千字有关系,最近就不加更惹,上完夹子加更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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