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胥文摇头,两只眼睛目不转睛,不知疲倦,盯着未锦笙瞧。
“是我的锦笙吗?”
装扮只能改变人的外形,但是她的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高胥文说不上是哪里变了。
他能确定,这样的未锦笙他也喜欢。
“我想检查看看。”
未锦笙听懂了高胥文的暗示,她褪掉衣服,任由高胥文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离。她闭上眼,做好了准备,男人这时却停住。
好浓的血腥味……未锦笙睁开眼,血不是她的,那只能是高胥文的。
难怪高胥文这次跟她亲密不愿意脱\\\\\\\'衣服,是身上有伤?
她扒掉了高胥文的黑色衬衫。
胸口处有伤口,白色的纱布被染成了红色。
她心急如焚,想去拿医药箱却差点跌倒,被高胥文及时扶住。
未锦笙眼神黯了黯:“让饶莉送你去医院吧。”
她其实想打120,但是她……
所?幸饶莉速度很快,还带来了肖世友。
“你们先去吧,我还要穿衣服收拾一下。”高胥文不愿意单独走,一定要未锦笙一起。
“我真的会过去的,相信我。”
高胥文置若罔闻:“之前说两年回来,你骗我。”
他一定要牢牢地看住她,他有一个可怕的预感?,未锦笙会随时再度“逃走”。
“我和饶莉一起过来行了吧。”
饶莉又成了木仓靶子,在高胥文眼神警告后,她进了卧室。
她想不通也就一两分钟穿衣服的功夫,劝说高胥文时间多花了两倍不止,为什么未锦笙不“利落点”麻溜穿上跟高胥文一起走,这是“作精”上身了?
“他的伤是怎么回事?”未锦笙穿好衣服,也不着急走,她舒展双腿,两只手握成拳锤腿,边锤边问。
那血腥的场面饶莉不想回顾:“你还是自己问他吧……”
让未锦笙自己问,比她来说要好很多,她才不想又被高胥文按上“泄漏机密”的罪名。
她想起了未锦笙的钱,趁未锦笙在的时候她得赶紧处理掉:“钱你还是拿走吧,高胥文他用不上……对了,他知道你给他留了这笔钱了……”
饶莉一五一十把?财产的事交待,包括打电话对方不接听,还引他们去了游乐园的事。
未锦笙神色凝重,她大概猜到是谁干的。
朱女士刮了高胥文一耳光被未锦笙制止后,没有离开咖啡厅,她坐回卡座拿起手机,给廉捷去了电话。
“我没走,就在附近。”廉捷目睹了朱女士“发疯”扇高胥文耳光的“壮举”,与她面对面,心里还有点发怵。
他两头都不太能得罪,风腾把他远远甩在身后,荣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都不能得罪,但是两头都能利用。
鹬蚌相争渔人获利,是他笃信的商战教条。
他也没骗朱女士和高胥文,他确实要跟朱女士商量怎么对付高胥文。只不过他得“被动”起来,让朱女士主动提。
“说实话,我觉得高胥文是个挺不错的女婿人选,你看他不顺眼,我觉得有点奇怪。”
高胥文长得好、能挣钱、不花心,这样的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朱女士不选高胥文当?女婿,还想选谁?
“你知道他是谁的儿子吗?”高胥文的母亲也姓高,单身母亲带着儿子很容易让人误会—高胥文跟母姓,事实上他父母都姓高。
这点差点也把?朱女士给糊弄过去。
“他的父亲,跟你很熟啊。”
岂止是熟,好的时候能以兄弟相称。
廉捷跟高父同期创业,两个人年纪相当,生意上又有互补,没有利益冲突,因此关系很“铁”。
可是,高父成功之时有廉捷的影子,高父失败后廉捷与高父划清界限,生意越来越好。
“他父亲在失败后找过你,但你拒绝见他。”朱女士嘴角缀笑,抿了一口咖啡:“你以为他为什么以你为‘榜样’?真的因为你很厉害吗?”
当?初找的是个专家里面有廉捷,朱女士不奇怪,意外是她到后来发现,她为高胥文达到他不为人知的目的还贡献了力量。
廉捷后知后觉,回想几年前高胥文的种种。那时候的高胥文态度谦卑,就是个三好学生的模样,做事也很有大将风范。
为什么他大意了呢?是因为高胥文的长相,两父子长得不是很像,可能会有些细微的相似,这不是能让他提高警惕的理由。
天下之大,相似的人何其多?
“你说他特地找我报仇?”有点匪夷所?思,廉捷怕猜中高胥文目的,更怕高胥文复仇的火力太过凶猛,以他现在的实力几乎无法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