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女士怒气未消,通过文字都能感觉。
“相亲对象还好吧,恭喜你,因为这次在媒体面前闹出来的乌龙,更多的青年才俊对你感兴趣想‘认识’你了,这是你自找的!”
未锦笙拧眉,难怪接受采访后不久,手机没空闲,只有设置陌生电话拒接才能喘口气。
韭菜一样一茬茬出现的求婚人层出不穷,像一个个不死的幽灵。一个贾栋被潘东子处理了,千千万万个贾栋会涌出来,最早之前的计划,恐怕还是要提上日程,谁知道高胥文竟然拒绝帮忙?
“反正已经帮了一次了,送佛送上——”
未锦笙还没说完,就被高胥文打断,贱痞痞的。
“你以为上次是我?”
“不是吗?”
未锦笙诧异万分。
她本来以为是高胥文干的,如果不是他还会是谁?缓了几秒,她心中有了一个可疑的人选。
“想想看,如果不是我,会是谁?姓张?姓王?姓李?还是——”高胥文尾音拖长,注视未锦笙的一举一动,吐出两个字:“姓傅。”
未锦笙抬眼,微微一惊,高胥文知道傅瑞的事?他查过她?
“我没那么高尚,要是帮了忙,我怎么不会开条件?”高胥文低头,唇贴着未锦笙的耳廓,轻轻吹气,声音暗哑:“你知道的,包括拥抱接吻,但是又不仅限于拥抱接吻,我一直想与你关系更进一步。”
说完,高胥文用唇摩挲未锦笙的侧脸,两只手也不闲着摸来摸去。
未锦笙晓得这是性|暗示,用力把发|情的男人推开,脸蛋红红地骂了一句:“流氓!”
接下来几天,“骚|扰”未锦笙的人很多,但是校园生活总基调风平浪静,好像没了高胥文,她的生活平静了许多。
高胥文没有找未锦笙,却频频出现在她的梦里,比那些求婚的“幽灵”更像幽灵,在梦里对她上|下|其|手,推都推不开。
在她终于摆脱“噩梦”的第二天早上,有关他的消息辗转同学之口传到她的耳朵里。
那一瞬间,未锦笙脑袋仿佛被人生生敲了一记闷棍,这种感觉很陌生。
怪不得高胥文没找她了,原来是有了新的追求对象了……呵……
三人成虎,未锦笙决定理智一点,但是在她亲眼见到的时候,根本没办法理智。
高胥文跟那个刁难过未锦笙女生居然在一起做生意,同学嘴里传的“夫唱妇随”。
“喂,不去解释一下?她吃醋了。”饶莉故意把胳膊枕在高胥文的肩上,另一只手夹着烟,说完吸了一口,朝不远处的未锦笙吐了个大大的烟圈。
未锦笙脸更黑了,她更开心。
高胥文早就看到了未锦笙,只不过用的是余光,轻易不会被发现。
他自嘲轻笑:“吃醋?怎么会?”
如果是这样,那未锦笙是对他有意?很显然,他没有感觉到。
那你就错了,同是作为女人,能感受到对方身上隐形的酸溜溜气味。
这话饶莉自然没说出口,她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
隔了几米远,未锦笙都能闻见刺鼻的烟味,她咳了咳,喉咙一干,越是咳得凶。而且还被那两个人看到她狼狈的模样,她太难受了……
“喝了!”高胥文递来装满水的杯子,居高临下地望着未锦笙。
嗟来之食!未锦笙一把扫翻,杯盖掉在地上,沾上了灰尘。高胥文洗好杯盖,又倒了一杯,被未锦笙继续打翻……
她宁愿“咳”死也不愿接受“渣男”可怜她!
高胥文怒了,眼眸幽深,咬了咬牙,倒了第三杯:“我的耐心有限,再给我打翻试试!”
未锦笙没见过高胥文生气的样子,严肃到可怕。她颤颤地接过水,手微微发抖,边喝边漏。
未锦笙止了咳,心有余悸,特别是看到她喝完水高胥文在笑的时候,汗毛直立。
“在庙里给你水,你很快喝了,现在给你了不喝?”
哮喘病发之时无异于溺水求生,很难有人不会挣扎,特别是还有救命稻草送到她跟前,没有不抓住的道理……如果不挣扎,说明没有到绝境,只能说明……
“为什么装‘咳’,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