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几天住了下来,别人还真奉为上宾的招待,严木虽也有所防范,不过依然能心安理得地接受。
这人有钱嘛吃食住行安排都是妥妥的,严木都觉得终于把东方莲的身体养肥了一些,但这方德若都还没有怎么他。
而且日渐冬凉,还令人送来几件上好绸缎裁制的白衣,还带了话说只要他穿上,还不许把头发盘起,每日到庭院晒会太阳啊,散步什么的。
这么古怪的要求还真是让人更加琢磨不透方德若那变态要干嘛。
和莫云霄讨论了一下也没有得到结果,所以还是决定顺着方变态的意思去做,而后由云霄暗中查探一翻,不然总被这么软禁着也让严木很糟心,方府再大风景就这么多看久了也就那样,还有府内上下所有人也是一个比一个哑巴,什么都问不出来。
虽然云霄哥们总是用他那套尽忠的影卫理念表示,\"只要殿下下令,属下必带逃离此处。\"
因上次没有想周全,差点害了林元中夫妇,这次方德若已知是他,自己哪里真敢不顾私塾的学生跑路?
但每天这样,自己心眼再宽,都觉得一根刺卡在喉咙不上不下的。
今天严木又蛋疼地扮成他自认为的贞子形象跑去水池上的红亭里喂鱼。
只是他又怎知在别人眼中,他只消眉眼低垂,懒懒地靠在那儿,便能让天地失去了颜色,让庭院中的花草都比不上明艳炫目。
严木喂着喂着,觉得好没劲啊,感觉自己都越像个娘们似的,慌忙把手里的鱼食全部倒进池里,看着鱼儿顿时争先恐后地抢食激起无数的水花,想着这要是现代多好,他被软禁了这么久好歹还能找警察叔叔帮忙。
问题是,就刺杀先皇的前太子身份就够喝一壶了,还能跑到官府那里告方德若啊?只是没弄清他到底要干嘛,自己真的是没法下对策啊。
\"殿下,属下已有些眉目。\"莫云霄刚才假装去方便,回来后就走到他身侧低声汇报,\"方德若并非没有动静,而是一直在远处偷窥殿下。\"
\"什么?\"严木一脸懵逼了,随即撇了撇嘴,虽知道对方动机不纯,可根本猜测不出其意,\"这方变态不好对付啊。\"
\"只要殿下下令,属下必去取了他性命!\"莫云霄只当他害怕,温润的眸中瞬间染上杀意,他不会让任何人对他构成威胁。
严木瞅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莫云霄就这点不好,平时那么沉默寡言,一有人欺负自己了,性格就特别颠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