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房顶上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白袍男子,房里的人猫并不知道他们已经被人例入寻趣名单。
萧言好不容易把小孩的玻璃心给哄好让他去睡觉,看着小孩终于不是冷若冰霜的小脸,某猫心里松了一口气。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低头看着小孩的脸,仔细想想来这里好像已经一个多月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成人,以前,觉得当只猫没什么不好,有人喂,又不用像前世一样连人生都不是个人的。可现在想想其实当人也没有什么不好,可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所以当人也有很多好处的。
胡思乱想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萧言才刚刚躺下天差不多就要亮了,从来不骂脏话的人,这个时候真真觉得这天\"哗了狗了\"还没睡呢!就天亮了,天咕噜的不行还是要睡觉,反正这里是冷宫也不会有人来,就算来,他又不是人,那些人又不可能管一只猫吧!萧言如是想。
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睡了再说,然后又继续爬在小孩身上睡觉。
六更天的时候,小孩醒来感觉身上像有什么东西压住着他一样,好像有点呼吸困难。睁开眼稍微往下看了一下,就见一条毛绒绒的长尾巴搭在鼻子上不通气,然后是一只猫的身体整个在身上睡觉。
动手悄悄的将某猫的尾巴移开连带着将整只猫移至一处。
看着换了一处地方还依然睡的很香的猫咪,小孩咧嘴一笑,虽然还未长开却依然点点芳华,可惜没有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