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真相你也知道了,可以走了吧!”
徐冰颜冷冷道。
“走?”
萧廷笑意渐淡,这婆娘是不是太皮了点,老子刚认完女儿,还没树立高大帅气的好爸爸形象,就让老子滚蛋?
“不行,要走诗诗必须跟我一起走。”
“诗诗是我养大成人的,凭什么跟你?”徐冰颜不依不饶道。
“可笑,没我你能生孩子?”萧廷不甘示弱。
“萧廷,你到底要怎样!”
徐冰颜气得指着萧廷的鼻子道:“要不是五年前在酒店那一晚…我和诗诗会过得这么辛苦么…你居然还有脸跟我争诗诗的抚养权?无耻!”
“酒店?那一晚?”萧廷一脸的迷茫。
“粑粑,你对麻麻做了什么?”诗诗好奇道。
“估计是羞羞的事。”
萧廷尴尬万分,自己身边从不缺女人,风流情债一大堆,可他记性不差,如果他真的和徐冰颜发生过什么,为什么记不起来呢。
难道是撕裂虚空时,空间风暴导致他精神错乱?
“羞羞?”诗诗问号脸。
“小孩子家家别问那么多。”萧廷有点心烦。
徐冰颜一脸绝情道:“诗诗不需要爸爸,有我照顾她就足够了,以后劝你不要再出现在我们母女俩面前。”
“这事轮不到你决定。”
“诗诗,你要跟爸爸走,还是留在这里?”
萧廷坚决道。
小丫头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她只是个小孩子,渴望最简单的父爱和母爱,现在却要她选择其中一个,她很伤心:“诗诗要粑粑…也要麻麻。”
“这算什么回答?”徐冰颜很生气。
“麻麻要照顾诗诗,谁来照顾麻麻…”小丫头抽着鼻子委屈道:
“电视里的小盆友都有粑粑麻麻,一起吃饭,一起逛街,就我没有。”
孩子的话刺痛了徐冰颜的心。
五年前,她刚从学校毕业,去了一家豪华酒店当实习领班,那天正巧路过一位客人的房间,她听到房间里大吼大叫,传来砸碎东西的声音,她就推门进去。
结果客人发了疯似的枪暴了她。
三个月后,徐冰颜发现自己怀孕了。
家人要她把孩子打掉,徐冰颜却意外的想将孩子生下来。
为此,她和父母闹僵,独自一人离家抚养孩子。
这几年她四处奔波,辛辛苦苦拉扯孩子长大,受尽了冷眼和嘲讽。
奶粉钱,房租钱,生活费。
凭着徐冰颜的收入根本无以为继,所以她只能疯狂的加班,周末跑到外面当家教,晚上回来照顾孩子。
久而久之,身体就病了。
最近三年,她经常贫血,头晕,呕吐,甚至是休克。
医生说如果她再不休息,也许真的活不过三十岁。
徐冰颜不怕死,可她死了诗诗怎么办?
举目无亲,流落街头?
她也考虑过嫁人,给诗诗一个家,可每次都放弃。
萧廷像心魔印在徐冰颜的心中,无法自拔,她已经接受不了别的男人了。
“萧廷,诗诗你带走吧。”
仿佛泄了气的皮球,徐冰颜屈服了。
她知道萧廷有钱,毕竟能在那家高档酒店总统套房住一个月的人,不可能是穷人。
在江州生活,处处都要和钱打交道,与其让诗诗跟着自己受苦,不如让萧廷照顾。
“麻麻你不要诗诗了么?”
小丫头拉着徐冰颜的衣角,眼泪汪汪。
徐冰颜咬着银牙,不敢去看孩子。
“都别争了!”
萧廷轻喝一声,用俯瞰众生的目光盯着大小美女,十分霸道:“女儿我要,而你徐冰颜我也要!”
“萧廷,你别得寸进尺。”徐冰颜俏脸涨红。
“抱歉,我萧廷要的东西,世界上还没人敢不给。”
萧廷身上散发出俾睨天下的气势,那气势宛如一座大山压在徐冰颜身上,令人喘不过气来。
“无赖!”
徐冰颜捏着拳头,恨不得一拳锤在萧廷脸上。
“放心,不管五年前发生过什么,从现在开始,你徐冰颜就是我萧廷的女人。”
萧廷嘿嘿一笑。
徐冰颜拗不过他,只好白眼道:“我困了,诗诗跟妈妈去睡觉。”
“哦。”诗诗吐了吐舌头。
“我也困了。”
萧廷假装打着哈欠,然后开始脱衣服,准备上床睡觉,可还没脱一半,就被徐冰颜推出了门:“谁准你睡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