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又删了~)
贺楼明眼神变了变,难得脸上不见桀骜,他黑亮的瞳孔放大了些,睫毛轻颤,像是只展翼的蝴蝶。
他刚伸手环住清远的脖子,声音中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和兴奋,“你终于要......”
一时之间心猿意马,可话都没说完,衣袍就被披到身上,清远给他拉好了衣襟,身子退开了些,“穿好衣服。”
贺楼明眨眨眼睛,他手还未收回去,“你......”怎么突然不做了?
这副少见的茫然神情出现在他脸上,看着有几分可爱,清远含笑道,“你身上的咒最近不曾变大。”
他背上的咒有手心大小,红色的纹路像是纹身一样贴在身上,好在最近没有增长,任是上次那般样子。
贺楼明:......
他阴沉着脸穿好衣服,活像面前的人欠了他钱似的。
表情太臭,饶是清远都不能置之不理,摸了摸自己道侣那张脸,“怎么了?”
贺楼明冷着一张脸,“别摸我。”
原是这样。
清远心里暗暗记下自己道侣不喜让别人碰的地方,从善如流地说道,“好的。”
他也有不喜别人碰的地方,对于这种事接受十分良好,并且万分尊重。
就是......清远不解,为什么他脸色更加难看了?
(此处是一个吻,评论区里)
清远痛地拧眉,冷汗都出来了。
他舔了舔上面留下牙印的下唇,口中多了些血腥味,“你怎么像......”犬类一般喜欢咬人呢
十有八次,都是先吻后咬。
贺楼明眸子睨来,幽幽开口,“像什么?”
黑多白少的眸子盯着他,脸上阴沉沉的,像是只凶狠的小狼。
清远默了默,艰难的开口,“像后山的灵兔。”
灵兔胆小又敏感,平时小小的一只团在一起像是雪球,见了人就颤巍巍地,红着一双眼睛,瞧着可爱又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