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想事的李牧,练起了能强身健体的锻体术。
要不是生在郡守家,有大量补品滋补身体,李牧这身体早就因为排斥外来灵魂而垮掉了。
自从摆脱排斥后,李牧就没有一天落下锻体术,字士能力和文气,并不是万能的。
万一遇到不能使用两者的情况呢?身体强壮了,最起码挨刀也能多挨几下。
很快,箩荷就送来了药浴和食物。
另一边,李牧的二娘,宋姿得知宋家被灭门,父亲,弟弟,大伯身死后,哭的死去活来,嚷嚷着一定要捉住凶手,用尽酷刑。
今晚李牧早早睡去,睡的很好,而荆城中许多人因为李牧无法安睡。
郡尉和大量士卒把守城门,生怕凶手还在城中,夜里攻打城门。不仅如此,夜间还有许多士卒在城中巡逻,以防万一。
还有众多官吏在探查研究凶手的蛛丝马迹,就连李牧的父亲,李季也没休息,这主要是被宋姿的哭闹吵的无法休息。
第二日,李牧一起来,就有仆人送来了一身素衣,告知李牧参加宋家的丧事。
来到挂满白布的宋府,李牧见到了伤心欲绝的宋姿,也见的了那许久未见的父亲。
李牧上前行礼:“父亲。”
李季点了点头:“恩。”
李牧故作惊讶的问到:“二外公家这是怎么了?”
“岳父一家被恶徒所害。”李季不愿多说。
李牧装出一脸难以置信,又有些伤怀,但没有追问细节。
李季犹豫片刻,说到:“凶手下落明,为了安外,你最近不要去官塾了,以免遭遇恶徒。”
“谢父亲关心,我已经没去官塾了。”李牧说到。
李季一愣,才想起李牧住在了官塾,又搬回来的事。
李季心中有些惭愧,虽然他故意疏远李牧,不去理会李牧,但这都忘记了,有些太不称职了一些。
“为父最近事物繁忙,焦头烂额,把这事忘了。”李季解释。
李牧表示理解:“父亲身为郡守,自然事物繁忙,时刻为百姓着想,身在重位,自然不能辜负王上的厚望,舍小家为大家,身为郡守之子,应当有此觉悟。”
听到这一番话,李季很欣慰,也很惭愧,觉得自己亏欠李牧许多,如果没有睡疾就好了!
“牧儿为何不去官塾了?”李季转移话题道。
“《秦律》所有条律,我已牢记在心,倒背如流,并不需要再学了。”李牧回到。
“牧儿从小聪慧,但《秦律》不是死记硬背,等查到凶手下落了,你偶尔去听听课,结交一些朋友,对你还是很有帮助的。”李季觉得李牧一个人,没有朋友,没有玩伴,无人交流,太过孤寂了,因此说到。
“是,牧儿会去的。”李牧很听话的应下了。
李季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他怕说多了,让那些宋家的人胡思乱想,对李牧不利。
宋成一家被灭门,其他宋家人自然要来吊念。
李牧对李季行了个礼,然后又对宋姿行礼道:“二娘,节哀顺变。”
宋姿伤心哭泣,没有理会李牧,李牧也不在意,退到一边,向其他人名正言顺的打探起了宋家之事,和官府掌握的消息。
当得知天网有监天视地的功能时,着实让他惊讶,同时也庆幸,他行事一向小心谨慎,没有出现纰漏。
要是当时灭宋家时,为了爽快,揭开了帽兜,就说不定就暴露了身份。
同时李牧也觉得,官塾还是要去的,向刘设问清楚这法网都有那些功能,才能安心行事。
有许多赶来掉念的宋家之人,看见李牧都目露不善。
宋尚死了,对谁最有利?当然是李牧,宋家被灭,李牧继承郡守的可能性也大了几分。
不过,宋尚一家虽死,但还有他们,他们是不会让李牧继承的。
李牧也感受到了这些宋家人目光,但他装作浑然不知,也不在意。
毕竟他早就想好,要灭棘郡宋家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