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集齐七个咒具来封印你?,削弱你?!】
从紫禾那里得到的情报,茶茶倒是没有一点?担忧,她百无聊赖的坐在妖怪居酒屋里,喝着应着春季的季酒,春茗酒,春茗酒是季酒应着季节而酿,有着属于春天的温柔味道,这个酒是不会?让茶茶醉的,所以?一边的翀也不担心?,他更?担心?的是茶茶告诉他的消息:
“所以?,里会?的人都在找可以?封印你?的那七个咒具么?”
茶茶耸了耸肩,比翀还要不担心?自己:
“紫禾是那么说的,那家伙现在就是里会?的人了,消息应该还有点?准确度,毕竟,里会?也会?觉得和我认识百年的家伙更?好打听出一些事情来。”
“但是,这七个咒具的下落和是什么他们都不知道吧,他们怎么找,谁会?知道哪七种?”
翀和茶茶也相识了百年了,他可从来没有听茶茶提起过这七个咒具的事情来,或许茶茶都忘记了这个事情吧,强大?了太久了,压根没有想过自己的弱点?。
茶茶单手撑着下巴晃了晃杯盏中的银光酒液,女人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她轻笑着:
“有啊,还是有人知道的。”
翀用羽织的袖子遮住自己的唇,他轻声?问道,但是他又并不想听到,茶茶说出让她不高兴的答案,只?听茶茶低哑呢喃的说出一个名字:
“禅院。”
“!!!”
“当年,我亲自告诉禅院的。”
茶茶嗤笑了一声?,提起禅院的厌恶毫不收敛:
“就看是禅院先发现了,还是里会?先发现了,啊,或许他们还会?合作??那挺有趣的。”
女人嘴角的笑意反而带着恶意,银白?的酒液映照出来的是女人疯狂又妖异的笑意。
“茶茶!”
翀真?的为?茶茶操透了心?,茶茶的这种设想,难道不是往最糟糕的方向想去了么,女人毫不在意的样子让翀略微生?气的喊了一声?,但是他的温柔的性格根本不会?对茶茶生?气,茶茶鼓了鼓腮帮:
“反正他们也伤不到我。”
翀对茶茶这种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很是无奈,有时候他觉得茶茶贪婪,但是又有时候觉得,茶茶对什么都不在意,她活的肆无忌惮,随意至极,他不知道茶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这样的茶茶,却又太过无心?了,没有在意的东西而活着,没有需要保护的存在而活着,没有生?存的意义而活着,茶茶,那样会?多无趣啊。
“茶茶,我不想你?受伤啊。”
“才不会?。”
茶茶对这种温柔的态度就没辙。
茶茶害怕被翀说教,她立马换了个话题:
“不过第一个咒具的下落我已经知道了。”
翀知道茶茶的脾气,女人不愿意说的话,就会?使小性子,到底是谁惯出来的啊,翀微弱的叹口气,附和茶茶的话语问道:
“在哪?”
茶茶弯起眉眼笑嫣嫣的说道:
“当年我把它捐给了铃木财团的博物馆。”
而三?天后,铃木财团将会?举办博物馆三?周年的纪念舞会?,将展示所有贵重的宝物,包括茶茶捐掉的那个咒具——妖刀神息。
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虽然他说茶茶活的不像个人类,但是她又活的非常像个人类,所有神佑主里,就朽叶茶茶最有钱,她过着悠哉的日?子也不委屈自己,参加上流社会?的晚宴,还会?混迹在娱乐圈投资,当年夜斗神去打工做偶像的时候,茶茶也给他投资过,可惜,他真?的没有赚钱的运,茶茶还是扶贫扶不起来,反倒是她自己赚了不少?钱。
而有着漫长生?命的神佑主,朽叶茶茶手上的古董,大?概她自己都可以?开一个博物馆了。
朽叶茶茶觉得人间不值得,但是又想感叹,现代社会?赛高。
“呐,茶茶。”
茶茶喝完最后一杯春茗酒打算离开居酒屋的时候,翀喊住了茶茶。
“什么?”
“那个叫甚尔的男人,怎么样?”
茶茶不确定翀问的哪方面,茶茶想了想,如果用肤浅的想法去回答的话,茶茶对着翀灿烂的笑道:
“目前很喜欢哦。”
毕竟,让她很快乐嘛。
富婆的快乐,可是难以?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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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富婆的小白?脸放假了。
他非常不争气的拿着富婆给他的钱去赌船了。
还是那个赛艇场,禅院甚尔随意的找了个位置,手里拿着赛券,依旧摆出那副惬意的姿态,双腿翘在前面的椅背上等着比赛的结局。
孔时雨来到赛艇场看到禅院甚尔的身影的时候,他不知道该不意外还是稍微意外一下,他依旧那身黑色西装,而禅院甚尔也依旧那一身宽松的黑色家居服,好像一切没什么变化一样,孔时雨走到禅院甚尔的身后他问道:
“怎么,今天富婆又放假?”
这句玩笑话倒是没有得到以?往禅院甚尔恶劣的语气,男人倒是颇为?有兴致的翘着腿和孔时雨得意的比划了个手势:
“白?天放假,晚上回家,随便我溜达,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