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怎么会有人能这么会恶心人,也不知道你老公怎么想的,对白薇薇还挺宠的,”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小,邬云乔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瞪大双眼,“他俩不会有……”
“会有什么?”顾熹微打断她的话,笑吟吟地问道。
邬云乔倒是不吭声了,一脸“你懂的”表情。
“收起你的脑洞,”顾熹微故作正色道,后又像绷不住了,笑道,“顾先生是个很专一的人。”
闭上眼,装作有些疲累的样子,顾熹微没有再看邬云乔揶揄的眼神,靠在座椅上似是沉沉睡去。车内的其他人也体贴的匿了声。
耳际一片沉寂,白薇薇的话像是按下回忆键,在顾熹微的脑海里循环播放。
她从来都不是会拿话怼人的性格,而白薇薇这样的小手段当然也不是第一次用,可今天的局面却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顾熹微头痛的厉害,又想起自己说顾弘霖专一的话。邬云乔不知道,以为专一说的是顾弘霖当时对她轰烈全国的追求,可顾熹微是局中人,她比谁都清楚。
正因为比谁都清楚,才很快地发现今天不过是因为自己爱而不得而蠢蠢欲动的妒忌。白薇薇像是被自己气走了,可她一直都是赢家。
在顾弘霖心里。
一晃几天过去,到了宴会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