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饼觉得自己还是叫小苦饼吧:“……”
祁余单手搂着她,两个人靠的很近,印象之中她们俩还从来没有贴的这么近过,祁余说话的时候喷出的气息都停在了赵南浔的小脑袋瓜子上:
“你这么喜欢受伤吗?”祁余冷冷地问道,在赵南浔站稳了之后,便松开了自己的手。
小鱼儿的口气听上去好像很不好的样子,小甜饼赔笑着自己爬上了沙发上坐好,露出了受伤的膝盖,乖乖道:“我这不是听到鱼鱼愿意给我擦药后太高兴了嘛。”
祁余面色冷冷的,看上去好像不相信。
不知道为什么,赵南浔总觉得今天的小鱼儿有点奇怪的样子,但是哪里奇怪的话她又说不上来。
…可能是因为天太冷了的缘故。
祁余坐在了她旁边,冷着张脸拿过的药箱,看都没有看她的伤口一眼的,直接问:“先消毒吗?”
她家里可没有个当医生的老妈,自己也没有像赵南浔那么调皮的,不知道怎么处理伤口也是很正常的。
“对,就是那个白色的酒精,你用棉签沾点酒精然后涂在伤口上……”赵南浔还是觉得心里毛毛的,于是手又拿了个小抱枕过来把自己的脸挡住,不让自己看。
她在心里安慰道自己,我不看的话就不疼了。
可刚等她这么想了之后膝盖上就传来一阵剧痛,说是撕心裂肺也不为过,赵南浔直接就是虎穴一震,一嗓子就喊出来了:“啊!疼啊——!”
她疼得小脸蛋都皱在了一起,手把抱枕捏成了团,好不容易缓过了那口气,拿开抱枕再往自己的伤口上去看。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鱼鱼啊,你在报复我吗?”
赵南浔觉得自己实在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因为祁余这一棉签下去直接就戳在了伤口的正中央,鲜血跟不要钱似的直往下流。
“……”祁余垂着眼帘好像在发呆。
赵南浔说话都有气无力了:“好疼啊姐姐…”
真的疼死人了,小鱼儿下手也太狠了点吧?!
兴许是这一声“姐姐”把祁余叫回了魂,祁余捏着手里的棉签张了张口,顿了十才道:“抱歉……”
她的声音听上去很不对劲,像是在压抑什么一样,赵南浔心里觉得奇怪,于是就问:“你怎么了……?”
“没事。”祁余放下了手里的棉签,头依旧是低着的,没看她,但却对她道,“我送你去医院。”
看样子她是不打算再继续帮赵南浔涂药了。
赵南浔一听医院两个字就浑身难受,连忙找补道:“别别别,不去医院,你继续吧。”
“…我不会。”祁余很是艰难道。
赵南浔含着悔恨的眼泪,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了,早知道的话就应该去她关姨姨那里,她关姨姨虽然行事极为风骚但至少是个健全的成年人,上药什么的还是会的。
哪像祁余啊,是个含着金汤匙的大小姐,衣食住行都是有人包完了的,哪怕是搬出来了每隔一天的都有祁家专门的物业管理公司下的保姆过来给她收拾房间洗衣服的。
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也不为过。
…让祁余给自己上药实在是太难了,毕竟对方可是打小就有三位家庭医生伺候着的主,哪里需要自己学上药啊。
赵南浔:别问,问的话,就是当事人现在十分的后悔。
“没事…我教你。”赵南浔妥协道。
祁余沉默了:“……”
赵南浔撒娇道:“你换根棉签吧,对,然后沾点消毒液,再往伤口上涂…轻点啊,轻点轻点啊!”
“……”
“啊哟…诶……”赵南浔一个劲的抽气,表情看上去很痛苦,祁余手上的力道好像并没有轻减,相反的还变得更加的重了。
祁余的表情也很难看,因为要给赵南浔涂药的缘故她只能正面面对赵南浔的伤口,赵南浔这家伙长得很白,也正因为太白了所以狰狞的伤口看起来才会那么刺眼。
祁余的太阳穴一突突的跳个不停,目光里全部都是赵南浔膝盖上那片伤口所浸出来的血,殷红又带着锈铁的味道,让空气都变得好像有些黏稠了起来。
“……鱼鱼?”赵南浔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叫着她,“你怎么了?”
祁余终于回了魂,手上一顿,掩盖住自己眼里的情绪,“…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万万【哭嘤嘤】:你弄得我好痛啊!一点都不温柔,而且上来就开始的都不打一声招呼~
作者【点烟】:对不起我是作者,这是读者要求的。
万万【流泪】:那你会负责吗?
作者【冷漠】:别爱我,没结果,我是作者。
万万【大哭】:你这个好薄情好冷酷好优秀的的女人啊,就这样伤了我的心...
作者【冷漠】:就这样吧,走了。
作者【穿上裤子,酷酷的离开】
万万【依依不舍的望着那人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她真的好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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