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大道理讲起来到是一套一套的,我主人看中的就是你执着专情,否则,我这个系统岂就轻易赏与你”。
小七:“难得你夸我,受宠若惊啊”。
小七与系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望着走在前面的九尾与和尚。
只见一路上,九尾时不时伸臂攀搭在玄嗔肩上,与他讲云城的四时风物及人情世故,话语里总是夹杂一些文人墨客之间的风流韵事,惹得玄嗔时常施单手礼道一声阿弥陀佛,低头颔首不接凌允哪怕一句话。
而这凌允,在和尚瞧不见的时候,九条尾巴扬得甚是欢快。
小七望着自家这个仙宠,心下觉得好笑,心底里念叨,这仙宠大了,我这做主人的,是不是该助他一把?
系统:“他两个有命定的缘,不管是什么缘,你莫要管,随他去”。
小七:“我才懒得管,这和尚修为不低,若能一直伴随我左右,也是一大助力”。
凌允拉着和尚在前,小七吊在后面,三人前后进了同一家酒楼,凌允寻一雅间,这才拉着玄嗔一起在客位坐了,把主位让与了小七。
小七扶额笑了,难得他还没忘谁是主。
凌允入座后,很快便点了一桌子美味佳肴。
玄嗔坐在他对面,望着鸡鸭鱼肉闻着肉香味,浑身难受坐立不安。
他闭目不瞧,道:“阿弥陀佛,出家人茹素,施主自在这随意,贫僧去往大堂食一碗素面便可”。
话毕他就要起身离开,被凌允起身跃过来一把揽住胳膊缠住不放,“玄嗔大师,我曾听人言及,出家人但凡得道高僧便是酒肉在前,既能安心茹素,又神色如常,能做到者才是真僧人。
而你一见着酒肉便要跑,难不成是怕自己把控不住内心欲望,食了这肉破了戒,功力忒浅,莫非大师只是装做和尚,却不是和尚”!
玄嗔急得脸上赤红,辩道:“阿弥陀佛,施主莫要胡言。
我只是,只是,只是不忍看着施主为了口腹之欲,伤了这许多性命,贫僧只是想避开来以求内心宁静。
贫僧本乃普陀寺玄敏大师入门弟子,出家人不打诳语,岂能是假僧人,莫要辱我”。
凌允道:“好,既是真僧人,今日便安心坐在这里食一碗素面,否则,我定要疑心你是装的”。
这时正好小二送了三碗素面进来,凌允端给玄嗔一碗,道:“大师请”。
玄嗔无法,只好执箸,低首不语,几大口把素面食了,将碗推向一旁,急道:“可是信了?”
凌允道:“尚还有所疑,你若能安坐在这里看着我吃完一顿饭,我便信了你是真和尚,而非假冒”。
和尚见走不得,凌允又开始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只好把禅杖靠在门后,在边上坐下,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凌允听他是在念着超度亡魂的经文,默默吃得慢了许多,小七与他交流道:“他乃和尚,你这样做未免过了些,快些吃了面,速速离开这里,莫惹恼了玄嗔,以后得路上,他给你个冷脸,可不就没趣的紧”。
凌允思量一番,把素面拉到面前,几口吞下肚,喊一声:“小二,结账”。
三人从酒楼出来,凌允依旧缠着玄嗔,说了些俗世话语,玄嗔一直不搭理他,他好没意思的摸了摸头,转口不再讲风流事迹,只询问佛家典籍和一些佛陀往事,玄嗔这才开始讲话,与他讲了好些佛家经文,教他如何收心敛性,凌允笑嘻嘻的听了,却是一耳进一耳出,一句也没往心上去,心里盘算着,如何破了这玄嗔的性子,让他甘愿自己随意与他玩耍。
小七对于九尾这行径也是心头无奈,却也管不得,天性如此,总不好去扼杀。左不过就是他助玄嗔破了戒与他一起做一个俗人罢了,也没什么打紧。
玄嗔被凌允缠住了,寻寺庙的路上全程靠小七问路,他两走错了也都要小七提醒,看起来这玄嗔也被凌允给闹蒙了,怕是从来也没见过如此胡搅蛮缠的男人,还是一个有着九尾相貌的极品男人,如何去拒绝!
小七总觉得玄嗔好似面对他生不出脾气来,被他缠的死死的。
三人先是来到了云城的云相寺。
这云相寺是云城一座颇有体面的庙宇,皇家总是在这里供奉香火,有道场也必招此处住持去主持。
正是午间刚过,陆续有香客来进香,门口值守的小沙弥一派平和接引来往的客人。
小七望着香火鼎盛的寺庙,与凌允和玄嗔道,“我们分做两拨进去,我独自先进去瞧瞧,你们过上半刻再入庙内,这样有利于查访消息”。
他们两人点头应了,小七这才寻一处无人处,化身成一年轻公子,走上前询问,“我欲要进香,需哪些步骤?”
和尚行双手礼,“阿弥陀佛,施主,进香先进庙内,进门便知该怎么做,施主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