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穿过来的这个家里不但有人伺候、家里的东西看着也都很高级、还这种能跑这么快坐着这么舒服的汽车,应该是很不错的人家了,没想到却是到了一户穷人家,也不知道想要住进那种高楼里困不困难。
没多久沈奚就发现他们穿梭在数不清的高楼中间了,还有这里宽大的路上汽车就更多了,多得跟蚂蚁似的,窜来窜去的把她头都给窜晕了,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们是从哪条路来的。
突然汽车七拐八拐拐进了一处四合院,这种四合院沈奚就眼熟多了,虽然颜色和样式跟她熟悉的不太一样,但一看就知道跟她以前的时代差不了多少。
从四合院里出来迎接的是一个比沈泽丘还要老的老头,不但头发胡子全白,脸上也沟壑纵横的,不过精神头倒是很足,看这样貌和穿着打扮大概也是一个老道士。
又是道士!沈奚真的很不想见道士,这都新世界新生活了,哪还能总跟道士打交道?那多无趣啊。
再说这老道士还住在这种四合院里也太令人同情了吧,这种房子别说跟那高耸入云的高楼比了,就是跟沈泽丘三层的楼房比也逊色不少,这老道士混得也太差了点,要不是他视金钱如粪土就是能力太差。
不过想来也是,这老道跟沈泽丘是一道的,那他还能强到哪里去呢?
沈奚他们三人被请进了正屋,坐定后,老道士还给沏了茶,接着才问沈泽丘来找他为何事。
沈泽丘拉起沈奚的手,把她拉到跟前,对老道士说:“我家阿奚,今天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我实在看不出什么门道,想请蒲老先生给指点指点。”
蒲老先生看向沈奚,先是眯着眼笑了笑,他那浓密的眉毛胡子差点把脸都遮去一大半,说起话来眉毛胡子一起一抖一抖的,对沈泽丘道:“阿奚呀,从小我就跟你说过了,她是个有福气的孩子,你不必担心,她一辈子该受的难在几个月大时就受完了,还能有被亲生父母抛弃更大的劫难吗?要不是让你碰到抱了回去,后果可想而知啊。”
沈泽丘说:“这我知道,我是说今天她突然就变了,跟以前像是两个人,这是怎么回事?”
“是吗?”蒲老先生这才开始认真观察沈奚,“都有哪些地方不一样?”
“您一看就知道了。”
接着蒲老先生便跟沈奚聊了几句,然后他也有些震惊,“确实是啊,这丫头虽然以前的事都不太记得,但现在看着也是个聪明漂亮的大姑娘了。”
沈泽丘直接道:“我就担心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上了身。”
蒲老先生问:“什么时候发现的?你做过什么了吗?”
沈泽丘从下暴雨打炸雷到后来发现异常从头到尾给蒲老先生讲了一遍,又道:“该做的我都做了,但就是什么也没发现。”
“哦……”蒲老先生来到沈奚面前,盯着她看了两秒,背在身后的手突然食指和中指并拢,嗖一声点到沈奚脑门前。
沈奚没有任何准备,只感觉突然一股强大的法力注入脑门心,直通脚底,她忍不住身子颤了一下,没想到这位这么厉害!高人啊!这么厉害为何会穷困到如此境地?
不过沈奚自此便对这蒲老先生高看一眼,能力是真的强,放到她以前当掌门时,也可以在她的门派里当个小头头了。
蒲老先生收回手坐回椅子上,对沈泽丘说:“你就放心吧,丫头什么也没沾上,兴许像你说的就是被炸雷震到了,你可以带她去医院看看,科学也有科学的道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