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胸前那片皮肤,已经成了奇怪的红色,两三处正在冒起小小的水泡,花开一头冷汗,眼里那一眶泪水已经溢了出来。简明问:“怕吗?别怕,我可能只是吓吓你。”
花开咬紧嘴唇:“简明,卑鄙!下流!”简明脸色难看:“我不认为现在是你骂我的好时候。”
他的手一抖,烙铁的尖在花开胸前微微一点,花开再一次惨叫,这一次惨叫的时候比较长,而且尖厉刺耳。烙铁点过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黑点,针尖大的黑点,可是黑点的旁边飞快地鼓起一个大大的水泡。
花开满面泪痕地看着那火红的烙铁在离他皮肤二厘米远的地方,顺着他的身体慢慢移动,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不,不…”天哪,不!烙铁在花开的腹部点了一下,花开再次痛叫:“简明!”
到了这个时候,还是觉得简明这两个字是最亲近的,简明应该明白。然后花开四肢都收紧了,好痛,好痛,而且烧灼的疼痛是持续的,不象鞭打,痛过一下后,如果不是伤得特别重,伤口没有肿涨得特别厉害的话,疼痛就停止了,只痛一下,烧伤是不一样的,烧伤会一直痛,始终痛,只要神经没有死,就一样痛,那疼痛象猫爪,一直一直不停地挠着你的五脏六腑。
简明看着花开脸上不住冒出来的汗珠,他原本打算怎么做?摸着自己脑袋上的大包时,真的想用烙铁来烫花开吧?可是看着花开满是冷汗的脸,花开吓得连脸上的皮肤都在抖动,如果这一下真的按下去,那张美丽的脸会立刻扭曲然后失去神彩吧?真的能驯服花开,让花开再不敢拿凳子敲他的头,可是,简明怕这一下子,会杀死花开。
把一匹野马驯服,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吧?简明举起烙铁,看看:“好象没有那么红了,再烧烧。”
他把烙铁重新放到火上去烧,拿了冰块,放到花开烫起了水泡的身上,轻声道:“放松放松,刚才那两下只是热身,我并不想烫那个地方的,我想烫一个会让你记住很久很久的地方。”
冰块带来的轻凉并没有让花开放松。简明拿起烙铁:“好,这下差不多了。”花开看着简明直接把烙铁凑到他两腿间,一刹那觉得全身酸软,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可是两条腿依然不由自主地乱蹬,明知道是没有用的挣扎,可是理智已经无法控制身体,他尖叫起来:“不不不!别这样别这样!”
灼热!长一点的阴毛已经触到烙铁,立刻“呜”的一声弯曲着火,成灰。花开闻到烧羽毛的味道,泪如雨下,终于惨叫:“不!我再不逃了!”他的双腿因用力试图闭紧而颤抖着,到最后,即使他内心深处不相信简明会这么做,可是肉本早为惊吓而屈服了,他不敢试。
简明大笑,把烙铁扔到水里,发出可怕“嗤”的一声。花开屈辱地流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