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搞得张仲文很下不来台,一直都记恨他。“为什么这么可爱的一个人脾气那么讨厌呢?还是我哥好!”张仲文不想吃饭,拿起一本书就躺倒,心里想着这么想着。他一来就从学校图书馆里借来很多有关心理学方面的书籍,他不是想研究这门深奥的科学,而是想要从一个客观的角度寻找心灵上的慰籍,他一般都直接翻到“性心理”
这些章节仔细地体会和理解上面的东西。可是从中国开到外国,从中文看到英文,最后只对那些理论得出一个关点:“放屁!”
“那是他们都没见过我大功哥!不知道我大功哥有多好…”张仲文看着看着就联想起他的哥哥了。现在在他眼里,只有一个太阳,那就是杨立功,只有一种信仰,就是杨立功,他早就意识自己对杨立功的欲望在自己心里膨胀着,可是他还不知道怎么样面对将来他和杨立功之间的未来。
想着想着,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乖乖巧巧的小男生,个子不高,衣装整齐,说起话来还有些腼腆:“郭锐,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郭锐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他半天才说:“你又怎么了?”
“我,我想在墙上钉一个书架,可是我总钉不进去,钉子总歪…郭锐,我没有钉过东西的…”他很害羞,红着脸无助地对着郭锐说。
张仲文把书一抛,不理解地问:“乐宇啊!你怎么什么都求别人呢?连个钉子都不会钉。真是的!”
“小文,你会吗?你会你帮我吧!”他一转头可怜兮兮地望向张仲文,一对大眼睛里全是纯洁的光芒。姚乐宇实际上比张仲文还要大一岁,可是无论怎么看他都要比张仲文更象小孩子,张仲文的小孩嘴脸是他掩盖自己险恶用心博取同情的伪装,而姚乐宇好象真的是独生子女第一次出门,离开爸爸妈妈的怀抱做什么都幼稚而且天真。
张仲文脸色变了一下,不自然地说:“我眼力不好,现在是灯光我看不清楚的,明天你再钉吧!”其实他自己也不会,他的还是杨立功给做的。没想到郭锐下了床,对姚乐宇说:“走吧,我给你钉。”
其实郭锐乐于助人张仲文也看出来了,军训的时候他们的军被总打不好,就是郭锐每天早上一个个地给修理得整整齐齐。
还有张仲文有一次洗的衣服晾在外面,下雨忘记了收,等他跑回来的时候已经收好,而且收拾得十分平整地挂在他的衣架上,屋子里只有郭锐一个人,但他只字未提。
想到这里张仲文不禁叹了口气,心想郭锐啊郭锐,看来你我一样,会做事不会做人,这大学四年有得瞧了!
晚上罗飞鸿和孟涛一起回来的,罗飞鸿和孟涛在一起,很有对比的。罗飞鸿出身官宦家庭,六岁开始学拉小提琴,八岁的时候书法就获过奖…他文质彬彬的,很懂得交际应酬,就是他率先在寝室里学杨立功管张仲文叫“小文”一下子和张仲文拉近了很大距离。而且他为人很大方,说话很有意思,张仲文乐得和他谈谈话吹吹牛;孟涛是个农娃子,家里不富裕,他生活很简朴,为人很老实,这被张仲文视为“蔫”他和罗飞鸿简直就是社会两个阶层的代表,虽然天差地别地,但也很谈得来。
无论罗飞鸿说什么,孟涛都会含笑点头应承,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一进们罗飞鸿就抬起眼看着张仲文,凑到他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小文,你很有一套么!”张仲文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疑惑地说:“怎么了?”
罗飞鸿微微笑着,用神秘的眼神对张仲文说:“小文,看来,以后还要你多多照顾我啊,没想到你是真人不露相!”
张仲文还以为他从哪里打听到自己过去的事情了呢,故作轻篾地说:“你别听人瞎说,那都是他们编出来吹我的。”
“是吗?”罗飞鸿眼里火花一闪,没有再做声。快要熄灯的时候杨立功来了,老着一张脸很是难看,手里拿着面包。一进门就对张仲文喊:“我要你吃饭你没听见怎么的?”
“我吃了!”张仲文躺在床上撒谎。“真的吗?”杨立功怀疑地看着小文的脸,继而问郭锐:“他晚上回来吃饭了吗?”
郭锐在看书,停下来说:“没看见…”“哼!家里人嘱咐你多少遍了,你胃不好,不能饿着!时间一长饮食没有规律你会生病的!”
杨立功找到张仲文的杯子,把面包往他怀里一塞,对他说:“我去冲点奶粉再回来。”杨立功一出门,围在孟涛床上玩扑克的几个人都叫喊起来:“张小文,你真幸福,你有这么好的一个哥!”
谭群感慨地说:“我哥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面泡女人,不到没有钱是不会回家的。一回家保证鸡犬不宁,我一见他就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