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小胖子还不知道自己惹了祸,仍然在荣越怀里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荣越某个部位便越发肿胀火热。忍无可忍下,暴喝一声“别动了!”接着猛然将朱小肥推到一边,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旋即一阵风般奔出了屋子。
朱小肥不明所以,呆愣愣地望着敞开的门。过了好半天,荣越去而复返,在床边重新背对着朱小肥躺下来,没好气道:“要睡就快睡,别动来动去的!”
朱小肥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他生气了,但也不敢问,唯恐火上浇油,于是乖乖应了,老老实实睡下来,伸手抱住荣越劲瘦的腰后便不再乱动,没过多久便发出酣沉的呼吸声。
荣越虽然出去纡解了一回,但或许是被朱小肥抱着的缘故,身体还是有些躁动不平,没奈何把小胖子的手臂轻轻拿开,身体向床边挪了一下。谁料刚刚拉开一点距离,熟睡中的朱小肥手脚像有自主意识般再次缠了上来,比先前抱得更紧。
小胖子的力气着实不小,即便荣越是练武之人,也无法将一座肉山轻易推开,除非他狠得下心来把人一脚踹飞。荣越还真是狠不下这个心,于是便只能瞪着眼睛无语望天。第二天上午,朱小肥容光焕发,眼底青影消失无踪,却是转嫁到了荣越脸上。
荣越一晚没睡好觉,精神差心情更差,对昨晚自己没有坚定立场和朱小肥分开睡而后悔不迭。可是他已经应承小胖子要陪他再睡几天,现在不好食言,便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这一天他都没给朱小肥一个好脸色,朱小肥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只是战战兢兢地陪了一天笑,甜言蜜语说了无数,总算让荣越的气消了一些。
到晚间睡觉时,朱小肥又黏乎乎地来纠缠,荣越郁闷的发现,昨晚的状况重演了。当下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死小胖子,敢招惹荣爷我,你是不想活了!
恶念一起,荣越一个翻身将朱小肥压在身下,伸出两只九阴白骨爪,对小胖子上下其手乱挠一气。
朱小肥又痒又痛又想笑又想哭,在荣越身下挣扎得像一条大胖鱼,摇头摆尾地好不辛苦,一边气喘吁吁一边乱七八糟地叫唤:“荣越,好痒哈哈哈…好痛…哈哈哈饶了我…啊不要了…”
这么一闹腾,荣越先前体内的躁动逐渐平复下来,只是一时玩得兴起,哪肯轻易罢休,一边在心里骂小胖子活该,一边手上动作不停,掐掐捏捏地与朱小肥滚作一团。
正胡天胡地时,朱小肥忽然一抖,叫唤的声音也变了腔调,荣越以为自己手上失了轻重伤到他哪里,连忙停手问:“怎么了?”
朱小肥胖胖的脸蛋一下子红了,小眼睛里光芒闪烁,把圆滚滚的身体向后挪了几分,从荣越身边退开了一些,只是咬着嘴唇不吭声。荣越有点急,催促道:“你到是说话啊,哑巴了?”
朱小肥憋半天才嗫嚅道:“我,我那里有点不,不舒服。”荣越的心顿时提了起来“哪里?”朱小肥脸上又红了三分,神情既羞涩又惶恐,抖着手往下身一指“就,就是那里…”
荣越低头一看,便见朱小肥圆滚滚的肚子下面支楞出一块鼓鼓的凸起,旋即心里一惊,他不会一不留神把小胖子的大腿掐肿了吧?
转念一想又不对,那个地方哪是大腿,何况再怎么掐也不用肿成那样啊,那里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