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冷酷无情,只知道种族利益,一个善心泛滥,见不得人间疾苦。
双方搭配在一起,可以相互调和,感觉还蛮好的。
更何况,此刻正是秩序阵营危难之时,祂们之间的互帮互助更能体现出彼此的真情实感,比起尔达那种在关键时刻背刺搞事情,之后跑路啥也不管的女人要好上太多太多。
“你在想些什么?”福根见状故意询问道。
每次跟维牧聊天,他的心情都能因此放松不少。
“我可什么都没想。”维牧摆了摆手。
“伱那表情,都已经快把【大逆不道】四个字直接写在脸上了。”福根用手指搓了搓他的脸。
“那又如何?思想犯罪又不能算作是真正的犯罪,我爱怎么脑补就怎么脑补。”维牧理直气壮的说道。
“这可说不准哦,帝国能读取思维的科技还是有不少的。”福根提醒道。
“少在这吓唬人了,我为帝皇立下了如此大的功劳,相信将来他老人家肯定不会亏待于我。”维牧昂首挺胸。
拯救人类之主于水火,这滔天的功绩混个铁帽子王什么的应该不过分吧?如果帝国有这种爵位的话。
“你们说他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叫停喧闹的两人,基里曼注视着情况有所改善的帝皇,语气中带着些许期待。
“这个就全得看爱莎后续的照顾了,反正就帝国现在的情况,你们俩不可能一直待在他身边尽孝,这群玉米精又指望不上。”维牧摆了摆手。
此话一出,在场的禁军们纷纷向他投来了不善的眼神。
他们最讨厌别人称呼他们为“玉米精”了。
而且他们都是大名鼎鼎的英雄人物,随便拉一个出去都能碾压普通的星际战士战团长,结果却在这个凡人口中显得是如此无用。
好吧,虽然这一万年间他们确实没能帮到帝皇什么忙,但这并不是他们应该受到鄙视的理由。
“看什么看?”维牧和禁军们针锋相对,厉声呵斥道,“我告诉你们,虽然爱莎是一个蕙心兰质、贤良淑德的女神,但是保不齐周围会有小人蛊惑,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你们到时候可要多盯着点,别闲的没事就在宫廷里面裸奔。”
即便摆在眼前的是神与神之间的关系,然而历史上有太多的案例摆在那里,实在是叫人不得不防。
听到维牧的话语,禁军们纷纷皱起了眉头。
这小子到底是有多瞧不起人?
有我们在,怎么可能会出现那种垂帘听政的事情,真当万夫团是吃素的?
不对,什么后宫,什么垂帘听政,他们只不过是在利用那个异形女神而已,差点被这小子给绕进去了。
反应过来的禁军们个个血压飙升,早已超凡脱俗的究极生物居然因此调动了情绪。
或许这正是他出现在这里的理由,看见维牧和自己的部下较劲,统帅图拉真默默的想到,毕竟无论是原体还是禁军,他们都离人性过于遥远了一点。
就在这时,一直佩戴在维牧腰间的帝皇之笔忽然受到了感应,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悬浮起来。
白色的羽毛笔浑身散发着圣洁的光芒,笔尖在空中划出亮眼的轨迹,如同被某个看不见的人握在手里一般。
“你这是在干嘛?”基利曼疑惑的询问道。
作为帝皇之笔的持有者,维牧自然得要为这莫名其妙的举动给出解释。
然而他只是摇了摇头,连忙说道:“我不知道,这可不是我干的。”
维牧的回答令在场众人纷纷瞪大了眼睛。
他们都知道他没有必要撒这种谎,更何况还是当着帝皇的面。
而既然眼前的一幕不是维牧的手笔,那便只有一种可能性。
众人纷纷再次将目光投向了黄金王座上的那具尸骸。
“父亲?”
两位原体试着开口道。
那支羽毛笔随即舞动起来,用神秘的灵能力量在空中写下金色的字符。
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字迹就如同机械印刷出的那般工整,华丽的曲线极具艺术气息,所表达出来的含义也是无比清晰。
“我的儿子们。”羽毛笔写到。
“我的卫士。”
“我的书吏。”
“你们能不能别用那种像是被魔术把戏震惊到的愚蠢眼神盯着我看?”
最近有些事情,更新会不太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