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有成看看时间,“散完步正好送你过去。”
柳莹不太适应如此主动的有成哥,起初只是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骆有成是哪里人多往哪里去,乐呵呵地向书院众人打着招呼。渐渐地柳莹也放开了,自然而然地挽起了他的胳膊。
临近实验楼时,见到王蓓蓓步履匆匆地进入楼里。
柳莹问:“她这是去赶啥呢?”
“今天她酷刑关通关了,这是赶着去领奖。”
“乖乖,”柳莹吐了吐舌,“五十种酷刑,她还是人吗?”
这问题不好回答,能被酷刑嗨翻的,不知道算不算个人。
途经食堂,下班晚的人还在吃饭。骆有成带着柳莹,假模假式地进去慰问了一番。食堂里的年轻姑娘抬头如春风拂面,低下头眼神就黯淡下来,好吃的饭菜也变得索然无味。
柳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扬眉吐气过,胸脯愈发得挺拔。
出了食堂,远远看见一个男人捧着一大束花,进入宿舍楼。
“哥?”柳莹惊讶地合不拢嘴。
“嘘,别把你哥吓到了。”
“那不是小妖姐住的单元吗?”
“嘿嘿。”骆有成笑得很鸡贼,“你哥终于开窍了。”
“你是说我哥又要重新追求小妖姐?”
“这个……”骆有成眼珠转了转,“我不知道,你也别去问,你哥脸皮薄。”
之后,两人沿着食堂、宿舍楼一线,来
(本章未完,请翻页)
回压马路,碰到了书院八成以上的居民。有些人来来回回碰到了好几次,搞得他们都不知道还用不用打招呼。
骆有成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把柳莹送进了丽格格的健身房。正在做准备活动的女人们都停了下来。
骆有成呵呵笑着,“你们随意,我不是来视察的。我送柳妹,随便看看。”
柳莹的舞蹈天赋本就很好,今天的心情又格外嗨皮,以至于她的舞姿隐隐超越了指导老师丽格格。丽格格干脆偷个懒,把准嫂子喊到最前面领舞。
时间就是鬼精灵,每当你开心的时候,它总是从你身边溜得特别快。
一个小时的健身课很快结束了,满身大汗的柳莹随着人流走出食堂,接着她被空中飘浮的一大束花惊呆了。那束花实在扎得太大,用来遮风挡雨都绰绰有余。花束下的骆有成笑呵呵地对柳莹说:
“你在跳舞,我也没啥事,就去附近林子转了转,摘了点野花,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有成哥今天是要全程送惊喜吗?从未受过这种待遇的柳莹先是笑,笑着笑着眼泪哗啦啦地下来了。米豆豆在她背后轻轻推了一下,那束鲜花也飘飘忽忽地到了她头顶。
骆有成走到她跟前,搂住她肩膀,“傻丫头,怎么还哭上了呢?”
柳莹抽泣道:“我是开心。”
米豆豆走过来,拍了拍老弟的肩膀,“傻小子,终于开窍了,抓住机会哦。”
骆有成冲着老姐笑了笑,对柳莹说道:“柳妹,我们回家。”
骆有成拥着柳莹,头上飘着堪比华盖的花束,晃晃悠悠向主宅走去。
“柳妹,今晚去我屋里睡。”骆有成这声很大。
食堂门口好几个女人当即崩溃,往地上一蹲,“我的书院老公没了。”
米豆豆没好气地说:“你们都省省吧,都散了,回去洗洗睡。”
当晚,柳莹满脸娇羞地留宿在骆有成的房间。骆有成没有让广旭哥去附身胡永胜。在山间别墅的实践证明,即便广旭哥不在,他也没胆子去赌托尼哥会在什么时候回来。
柳莹抱着骆有成睡的很香甜。倒是苦了骆有成,一遍遍默念观想法。
emm,我身边只是躺了一只树袋熊,真的是树袋熊。
第二日,神清气爽的柳莹去上班了,皮泡眼肿的骆有成招来了“小徐婶婶”何赛花。
何赛花被骆有成的模样吓了一跳:“先生,那事是挺爽的,可您也要悠着点,您的病还没完全好……来日方长嘛。”
骆有成眼睛一鼓,眼泡更肿了,“去去去,说正经的,昨晚的效果怎么样?”
“还不错。”何赛花笑嘻嘻地说,“不过还有几个姑娘没死心,说都末世了,哪个大人物家里没个三五个。”
“那今晚继续。”骆有成道,“你也帮我吹吹风,说先生心里只有柳妹一个人。”
当晚,健身课结束的时候,骆有成在柳莹的头上和脖子上套上了花环。
又过了一天,骆有成把柳莹的胳膊和脚踝上都套上了花环。
书院新来的女人个个哀嚎:先生天天撒狗粮给谁看?谁爱看?谁他妈爱看。
据线人何赛花讲,新入书院的女人们终于死心了。
此时心塞的还有一个人,那便是正在养伤的林小妖。
这些天柳洵天天捧来一束康乃馨,接也不是,丢也不是。先生那小冤家却天天搂着莹莹四处秀恩爱。
头好痛,脑震荡一定加重了,我要去格格那里挂瓶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