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刘全觉得这就对了,郭会长这个态度就合乎情理了。
郭会长道:“你们稍等片刻,闫老板一会儿就到。”
刘全道:“噢,闫老板,这么长时间了才知道他姓闫呀。”
不一会儿,闫老板真的来了。
郭会长亲切的和闫老板对一下目光,就像是对天天见面的朋友,虽没有说话,但心中有数,并且是满脸歉意和不好意思!好像在说:“真对不起,酒是喝罢你的了,但没有给你办成事,这也没有办法,谁叫这个刘全王荣找了熟人,并且是工商局的科长,这不能不办,只有委屈你了。”
闫老板以理解的目光看了看郭会长,好像在说:“理解,我理解。”
郭会长又和闫老板交换一下目光,柔声道:“坐吧,沙发上有位置。”
闫老板点点头,坐在了沙发上。
这一切,刘全是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心说,知道你们是狼狈为奸,这个时候还眉来眼去,暗送秋波,你们就得了吧。
郭会长干咳两声道:“这不是都来了吗,谁先说哩闫老板你先说吧。”
他这样安排,就是想起到先声夺人的目的,使闫老板的利益最大化,也不枉他吃了人家的酒肉。
闫老板眼睛此时也眯起了一条缝,漫经斯条地说:“首先,我表示对二位老同志的同情,阳台装修成这个样子,要我也不愿意。说到我这个门市,开业十几年了,我们从来就是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做事,不能说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问题吧,但总的来说还是比较顺利的,广大顾客是满意的,要不然我们能干十几年吗?是不是?再说这个阳台的事,你说,那个鲍师傅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员工,他干的事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把我们硬往上扯,你说我们冤枉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