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刘村。
郁小刀披麻戴孝静静地站在堂中,堂中族老亲友汇聚一起。看着眼前的少年,周围人小声地嘀咕着,唯恐惊扰了这个少年。
郁小刀一家祖上是外乡逃难进来刘村的,凭借一手杀猪养猪的本领,也算是在这刘村扎根下来。
“诶,小刀也真是可怜,他爹怎么就遭受了无妄之灾。”
“我的婆娘啊,你可别说了,还不是因为他爹说话没遮拦,这下撞上去了吧!”
“嘿,你这几个意思,他爹好歹还是你的堂兄弟,你怎么这么说。”
“我怎么就不能说了,这不是事实摆在这。”
族老轻轻咳了一声:“小刀啊,你也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你目前正在准备科举,可不能因此而懈怠了。”
郁小刀默默不语,就这样静静地站着。
周围人群的声音渐渐小了,二房堂叔站了出来对郁小刀说道:“小刀,节哀啊,你还有我们这些亲戚兄弟,你娘走得早,你爹又这样。”
“呸,他叔你怎么说话的呢,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时一名亲友开口说道。
“我这不是担心小刀想不开嘛。”二叔辩解道,旋即想到了什么,接着开口说道:“小刀,族老说得对,你准备科举都准备了五年了,可不能因为这个事情,影响到你的前途。你放心,有你二叔在,你家里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帮你代为打理这些事情,你好好准备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