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营长这下黑了脸,这是直接和他硬刚啊:“大胆,竟然胆敢拒捕?连城防营的人,也敢动手了?都拿下了!”
这几个来历不明的细作,居然要直接拒捕?
这下那群军汉得了军令,胆气爆裂,只是来得匆忙,没有带上长刀长棍之类的兵器,只有随身短刀一类的,但十多个人一起动手,倒也寒光闪闪,一片刀芒啊。
陈进大喜之下,立即开始还手。
白正阳眼都不眨一下,紧紧地盯着他的动作手法。
陈进小身板,和刚才只防不攻完全不同,不见如何动作,却分毫不差地躲过数道刀锋。双脚连续踢出,只见刚刚还威风凛凛地围在他身边的几个防城军,已经如滚地葫芦般摔出老远。
一个个倒在地上,不是肋骨断折,就是手臂断折,再无再战之力。
清塞军,不是城防军。
城防军,习的是拿人之术,而陈进他们,却是一招致敌,实打实的杀人技。
就这样,还是陈进留手了,好歹都是帝国军人,下死手不太好看。
柳副营长瞬间,脸色发白。
这到底是何方细作?怎么可能如此利害?
平日里在不毛集作威作福,牛气冲天的城防军,居然在一个来路不明的小个子手里,溃不成军!
陆云廷也懒得喊停,反正开打了,打一个也是打,打一伙也是打。
不一会儿工夫,除了他们三个站着,场上还站着的也还有城防军未动手的那三个,柳副营长,卫兵,还有一直脸色发白不敢吭声的齐安!
柳副营脸煞白,原以为大功一件,谁想到会碰到自己啃不动的煞神!
颤抖的手指着陈进一方,低吼道:“你,你,你这狂徒,到底是什么人?敢对帝国的城防军下黑手?”
“你不是说我们是细作吗?怎么又变成狂徒了?信不信我连你一块揍?”
陈进嘴巴解封了。
柳副营长吓得退后几步,扭头看一下卫兵,看一下齐安,两人的脸色,比他的还白!
“小子,你还不出面哪?正把我们当打手了?”老陆笑道。
“原来是柳副营长,我是这家住户的居民白正阳,在这里居住十多年了,怎么可能是细作?周边邻居,人人都可以做证的。至于这两位是我的朋友,并不是什么细作,城防营是不是收错了风?或是有人误报了军情?”
陆云廷心里暗骂一声,小滑头。
明显,是给柳营长一个台阶,至于用哪个台阶,可就看他自己的。
如果是收错了风,那是属于工作干得不好,这是工作能力问题。
如果有人误报军情,那就是有人故意搞事,这个责任,就很好区分了!
“你,你这两个朋友,到底是什么人?”柳营长回过神来。
这下轮到陆云廷出面了,往前踏上一步,冷冷地对柳营长说道:“我是清塞军刀头营营长陆云廷,你又是谁?不分清红皂白,乱抓人,乱扣细作的帽子?”
手中一晃,一个刀头状的令牌,在柳营长眼前晃动一下,马上又收入怀中。
柳副营长没看清令牌,但他的话,却听得清清楚楚!
清塞军!
刀头营!
在帝国军队里混的,有谁是没听过清塞军的?城防军的地位,和清塞军比,就像上地上的蚂蚁和天上的雄鹰,别说打倒他们几个,便是杀了他们几个,恐怕也没人敢替他们出头。
何为清塞?那是帝国摆在边塞之地的一把利刃,随时清除边塞之内外之敌的,这个内敌,也可能是城防军之流!
权势和他们清塞军相对应的武力比,根本不值一提。以武力论,整个帝国,恐怕只有帝国上三军才有得一比!
小小城防营,不够人家吹一口气的!
怪不得,一个小个子,就把城防军打得屁滚尿流!
柳副营长扭转过头冲齐安怒道:“你这个误传军报的混账,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陆营长,是我们搞错了信息,我这就回去整顿秩序!”
一听到是清塞军,柳副营长第一个念头想到的就是赶紧离开。
见老陆没留难,一伙威风凛凛而来,凄凄惨惨而返地连滚带爬回去了。
算他们命大,今天老陆是来办正事的。
“白小子,替你挡完祸了,应该给我个说法了吧?”
“陆营长,好说好说,边吃东西,咱们边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