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鲁路修的语气有着一丝戏谑,一分无奈和七分坚定。而剩下的一分悄然的追忆之思被他很好的掐死在了脑海中。
鲁路修的风衣随着飘动,他再次进入了那个充溢着暖气的驾驶舱。随着戾之暴怒的升空,情报系统中出现了一台国立骑士的影像,鲁路修本是舒张的眉毛抽动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
“算了,现在就由他去吧。”
黑色的身影,像是划过白昼的巨星。士兵们望着那升上天空的巨星,不由齐地向其敬了个神圣帝国的军礼。
帝国的数万万只拳头,再次将帝国的阻碍击成碎片。
“又是陌生的天花板...”
温特豪丝并没有从困意中苏醒过来。窗外的夕阳像是血液一般鲜红,洒进了病房中。那些光落在了病床上,落在了木质地板上,也落在了一团金色的毛线上。
迷迷糊糊间,温特豪丝的手搭在了那团金色蓬松的毛团上。
忽然她的听力恢复了正常,她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温特豪丝,你终于醒过来了?”
是一张有点说起来很是普通的稚嫩娃娃脸,但是眉目中透着挥洒不去的阴郁。
但那张脸上现在流露着明显是发自内心的喜悦之情,不过就算如此,那层阴霾并未散去。与其说是天生这样,更不如说是还处于被打击中的状态一样更为贴近现实。
“听说你入院了,我就赶过来了。”桐生的左手夹着一个包袱,双手捧着一束鲜花。但看到丝柏瑞俯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样子,他便识趣的将鲜花放在了床头柜上。
“噢等等,好像打扰你们了,先和你的副官聊聊吧。”
丝柏瑞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转醒,然后就像是飞一般地抱住了温特豪斯,那动作非常夸张,一抹柔软呈现极大的冲击力撞到了温特豪斯的脸上。
“唔...丝柏瑞,你想闷死我啊。”温特豪斯又以那常规的不满回应了丝柏瑞,“所以说究竟发生了什么?看起来桐生先生也并无大碍,是不是因为我搞砸了然后桐生先生帮我收尾啊。”
温特豪斯自顾自的道,“这回要被可可利亚给狂训一顿了,千万别被记大过啊...倒霉透了。对了对了丝柏瑞,你知道吗?其实knightmare并不是已经接近退役的玩意儿,它已经迎来了它的第二春。”
“温特豪斯...你能活下来,真是...真是太好了。”丝柏瑞抽了抽鼻子,声音带上了哭腔。“温特豪斯,温特豪斯,温特豪斯,你差点就死在那里了啊温特豪斯!”
“不应该吧?”温特豪斯想。“如果有桐生前辈在的话,即使我失误了也不至于死吧。”
“啊?难道你没有记忆?毕竟就连鲁路修陛下都来了。”
“什么?鲁路修陛下?这都哪和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