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林雨生回到了自己的小屋,继续打坐冥想感悟天地。运行真气一个小周天,真气流转渐入佳境。
调息,收功睁开双眼,估摸着运功已用去三个时辰,此时已是深夜。今夜正值月中十四,盈凸月。走出小屋,看向夜空的北斗七星怔怔出神,站在院落中伫立着,观星空北斗。
良久。忽的天边一抹流华悄无声息的没入后山,要不是林雨生已修炼内力,督脉印堂穴通畅目力惊人的敏锐,又或是一直面朝南观想着北斗方位,若是常人定然不能察觉这深夜,夜空中细微的变化与异样。
“这午夜子时,瞬息流光。看着这道细微的流光没入后山深处白莽山!老爹曾说过,我出生之时正值日食,七月流火,那抹白昼流星也是坠入后山深处。此时同样的一道细微的流光也是坠向后山,难道后山有什么宝贝不成?”
山海经所著:天降流华驶于一处,此处必有异宝。
林雨生回忆着典籍上的记载,来印证这不凡的天象。
吱嘎一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雨生啊,你站在那里干嘛?还不去睡觉”。林大柱唤着。
“我知道了!爹爹,我撒泡尿就回去睡觉了。”
林大柱嘴里轻声骂着:“这臭小子,总是神神叨叨的,不过转念又想到,我林大柱的儿子那可是福星转世,福星哪有不神奇的。”
爷俩走到院子栅栏边,舒坦地小解。林大柱水放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一阵凉风刮过,林大柱冷不防的打了个激灵,这下可不好……..“七月三伏,哪里来的凉气,害得老子尿了一鞋。林大柱连骂着:晦气晦气。”
林雨生绷住,不敢笑出声。
爷俩哈欠不断。林大柱拍拍儿子的肩膀说道:“别忘了早起去挖棒槌!”而后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清晨阳刚的鸡鸣阵阵,林大柱,林雨生父子俩早早起来,吃过早饭。阿莲还在儿子身上淡了淡猪笼草水,防蚊驱虫。各自都背着竹篓,一路沿着村民踩出的羊肠小道,朝着白莽山进发。
这一路林大柱口若悬河地讲着,那块宝地的种种神奇。林雨生听着父亲讲得眉飞色舞也跟着附和:“老爹咱们今天肯定能挖到,大棒槌!”
父子俩爬上山腰高处,林大柱朝着白莽山深处的一处凹地用手指道:“雨生,你往那边看,对!就是那边山坳里,那片凹地!”
“爹,那边是什么啊?好像没什么树木,黑乎乎的像是个大坑。”
“是的,就是那里!那边光秃秃的是没什么树木,那个黑坑八年多以来一直没长过草木,是一块死地。”
八年前林大柱就瞧见过那片凹地,这八年来那片凹地就没变化过,一直是黑土外翻,呈现出盆地状,村民们也都不敢靠近,一致认为那里是一块不祥之地,是一处绝地,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