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也就这家旅馆没有关灯,因为老头还没睡,正在后院和老友搓麻将,在这个点看到谢寂,他们都觉得有些奇怪。
湖边出事,他们这些单身老汉就第一时间赶了过去,结果发现去了帮不上忙,几个小老头也就回旅馆。这来回的一闹腾,再大的困意也都没有了,四个小老头干脆围了一桌子打上了麻将。
看到谢寂和旅店老板聊天,一个同样头发花白的老头眯了眯眼睛,然后抽了一张牌,发现居然吊诡的合用,“哈哈哈哈,我胡了!”
“???你作弊?!”正和谢寂说话还没有回头就发现居然胡了,旅店老板气得纸瞪眼,直接丢给了谢记一大串钥匙。
“我没有!”那个胡牌的小老头顿时不乐意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作弊啦?”
打了好几局都没我赢过的另外两个老头子默契地对视一眼,“我都看见了。”x2。
“哎?你们这群不要脸的!这回我可是真抽到的,我没有换牌啊,你看我手里哪里还有?”
“呵~”
“???”
几个小老头在争吵着,谢寂被老头塞了一串钥匙就没有了下文,他只好自己去找了房间。
拿着老头给的钥匙,谢寂熟门熟路的找了一个房间,把两个崽子丢到了浴室,“自己洗澡!”
他今天可累了,但是再累也不能忍受崽子们太脏。可是要是他帮忙洗澡的话,第二天铁定又要进医院,所以算了,他们自己去吧!
谢寂没管盘盘和墨白,两个小不点对视了一眼,盘盘问道,“你会用?”
“会!”估摸着和店里的差不多,墨白率先进了门。
两个小崽子洗香香后,谢寂拿着毛巾,打开烘干机,把墨白的毛发弄干,至于盘盘已经自己找了一个角落盘着睡觉了。
谢寂开的是个小套房,墨白和盘盘在里头那房间,谢寂自己睡外边房间。
这折腾了一宿,大家都累了,以至于所有人躺下来就很快的睡着了,并且一夜无梦。
第二天,墨白是被揉醒的。
墨白一睁开眼就看见了一老头的菊花大脸。吓得跳了一下,还好被手疾眼快的小老头拉了回来。
小老头头发全白了,脸上也有老人斑,但是精神状态却很好,眼睛有神,而且身手矫健,一点也没有老人该有的样子。
看着墨白被他揉醒来,小老头才恋恋不色的把墨白放下来。
“你这崽子真不卖?”
老头年轻的时候在北岭城,那里有很多熊族,也养过从山上偷溜下来玩的熊崽子一段时间。养出了感情,可惜了那熊崽子被父母找回来了,老头只能放走他。
小老头无儿无女,虽然有远亲,但是人老了,加上不乐意麻烦别人,因为居无定所,刚好永城招人,他就过来这里养老了。
他在这里做了个旅馆生意,也就是图个人气,虽然平时也就冒险季节的时候才多些人。
老板还有一个做厨师的老头好友,永城是故地,今年过冬回儿子儿媳家了,不然往日就他两有事没事就做做菜,打打牌。
“不卖……”
大爷,别摸了。在摸,崽子要秃头了。